窄小储物间安静无声,咖啡厅空调冷气顺着走廊飘进来,储物间里却反常态地躁动闷热,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
良久,阮北川艰难地吸口气,绷着脸咬牙道:“你特干什?”
纪峋撑在墙上手指几不可见地蜷下,沉默几秒,他撩起眼皮,乌沉眸子直直向阮北川望过来。
纪峋声线很低,嗓音微微发哑,“抱歉,忍不住。”
阮北川大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鼓起勇气扭过头,眼前忽地暗下去,阮北川本能地闭下眼睛——
下秒,眼尾贴上道温软冷淡触感。
阮北川睫毛很轻地颤下,后背麻瞬。
短暂触碰几秒,纪峋很快后退半步,偏开头重重呼出口气,耳廓难得染上点可疑绯红。
阮北川机械地睁开眼睛,盯着纪峋嘴唇看几秒,缓慢地意识到——
妈,什破毛病!
他烦躁地抬手揉揉,再抬眼时,纪峋眼皮垂下来,望向他眼眸沉静得像片湖。
阮北川这才发现他和纪峋姿势有种说不出怪异和亲昵,又因为空间狭小,距离靠得很近,近到纪峋稍稍低头,就能短暂地接个吻。
就好像那天纪峋在酒吧无意亲他耳垂——
操!打住!
龚和眼镜妹此行显然并非解决生理问题,而是来寻人。
眼镜妹边走边东张西望,“你确定他们是到这里来?”
库宝龚:“确定!亲眼看见他们往这个方向来!”
“那怎不见人影啊?”眼镜妹似乎有些无语。
库宝龚:“、怎知道?们速度点!来个瓮中捉*!”
纪峋,亲,他,眼睛。
亲、、他?!!!!
操啊啊啊啊啊!!!
阮北川脸色瞬间炸红,呼吸急促凌乱,整个人僵硬地仿佛被钉在原地。
库宝龚和眼镜妹转圈,没找到人又骂骂咧咧地回去。
阮北川速速住脑,僵硬地转动脖子别开纪峋视线,垂在身侧手不由得揪住衣角。
因为是白天,储物间没有开灯,唯光源仅有货架背面朝向外街百叶窗。
姿势问题,阮北川依然和他帖得很紧,小学弟发红耳尖近在咫尺,背光环境里耳廓细小绒毛好似在发光,看上去很软,大约也很好亲。
纪峋喉结上下动动,搭在阮北川腰间手下意识紧紧,他很轻地吐口气,情不自禁地向阮北川靠近。
纪峋略显沉重呼吸愈发贴近耳畔,阮北川耳根无端麻下,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
捉你大爷瓮中*。
阮北川嘴角抽抽,略抬头,毛茸茸发顶无意识地贴着纪峋喉结蹭下。
然后,阮北川就看见纪峋喉结很轻地滚下。
莫名其妙,阮北川喉结也跟着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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