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隋帆眨下眼,意味不明地哦声。
他侧躺在床上,单手支头,深V丝绸咖色睡衣因为小号而紧贴在身上,有种衣服包不住,胸肌嘭弹而出感觉。郁昕不得不感慨,骆隋帆身体真是力量与美完美结合。
——想摸。
咳,郁昕指下罪恶之光,关掉关掉,眼不见心不烦。
郁昕这边还在五味杂陈,但骆隋帆看上去倒很平静,似乎还有点不解他为什突然坐起来。
然后在郁昕尴尬目光中,骆隋帆接着上面要在起那句话继续说:“陪起打光棍。”
“……”
郁昕暗暗赌誓,再脑补他就是狗。
“怎可能打光棍啊,”他觉得小徒弟想法好离谱,“你长这好看,人又好,幸福层次有那多种,干嘛非要在乎最低级那种。”
“不会!”郁昕立刻打断,男人怎能说自己不行,这给他心疼,他立刻打下包票,“你放心,会对你负责。”
骆隋帆勾起嘴角,单手撑着脑袋看向郁昕问:“所以师父会永远和在起吗?”
在、在起?
就因为自己不行,就要委身于他?!!
郁昕扑腾下坐起来:“你瞎说什呢?”
骆隋帆:“师父试过吗,怎知道那是最低级种。”
好,又来灵魂发问,但郁昕不上当,这种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没深入探索还能没摩擦实践过啊,他泰然自若地说:“哪个男人没试过,也就,就那样啊。”
“就那样啊。”
小徒弟似乎不太赞同,郁昕想起之前看那些小片片,里面男人个个无比沉迷无法自拔,还有欢愉到泪失禁,看就是假眼药水,他又不是没DIY过,哪有那舒服。
郁昕很傲娇地哼声:“当然,是个有高级趣味人,这辈子都不会有那狼狈样子。”
现在医学条件这好,怎就不能治?大小伙未来还长,怎能自怨自艾自,bao自弃,郁昕气得直往外冒成语。
骆隋帆没料到郁昕会有这大反应,他打开床头小夜灯,在暖色光里看见郁昕讶异表情。
这抗拒吗?他在心里轻轻叹声气,刚才闹那出其实已经让骆隋帆脑子清醒起来,郁昕才认知到自己性向不久,也许还在迷茫,他直接表明心意其实有赌成分在里面。现在看起来,成功几率确实不大。
灯突然亮起,虽不刺眼,但郁昕还是下意识地眯下眼。双明亮狗狗眼平日里神气十足,现在微微耷着眼皮,嘴巴也微微嘟着,落在骆隋帆眼里便成说不出可怜巴巴。
他心里瞬间软得不行,如果郁昕是只小笨兔,那他就把最鲜嫩青草和胡萝卜摆在各个洞口,总有天这只小馋兔自己会跑出来,何至于被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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