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西困惑,可以前都这来啊,不然拿什压。
“
“路铭,你混蛋!你会遭报应!”嘶哑声音和低笑交织在起填满整个卧室,两人厮打在起。
“昕哥,你这里发音不够闷,要不要上道具?”夏南西隔着玻璃比划。
这里,路朝和路铭要大战三百回合,是真搏击,处于劣势路朝会多次被按住,但嘴巴还要保持输出。被按在地上骂人和站直骂人会有些微妙差异,不是光仿出几个闷声就完。
不过这儿可是精益求精NY,连宽敞排练室都有好几间,何况是道具。
没错,他们有很多帮助入戏和发音道具,虽然远不如拟音师那里行头丰富,但种类也不少,甚至连高跟鞋都有。
普通人命在他们眼里就是草芥。只有你命才是最重要,宝贝儿,只有你才是最重要。”
路铭用新长出胡茬描摹路朝脖颈和脸颊,如果不是绷紧肌肉线条泄露出他钳制,他们就像对最亲密恋人在耳鬓厮磨。
路朝崩溃不已,他已经没办法计算谁欠谁更多,只是这多年他都当成亲哥哥人对他做这种事,他本能地抗拒挣扎:“路铭,你就是个禽兽,你恶心,恶心。”
恶心?路铭双眼通红,他次次放过路朝,他宁愿生都守着路朝,路朝凭什说他恶心。
“把打成重伤又骗当你血库恶不恶心?”
有次,宋墨要配角色是硬汉被迫男扮女装,穿板鞋时怎录都差点意思,夏南西就去商场买双高跟鞋回来,穿,立马有那味儿。
这次,郁昕要录受到压迫时闷声,大家之前录仙侠剧时候就录过类似,可谓轻车熟路,夏南西很快就从道具室搬来块堪比胸口碎大石石头模型。
说是模型,但为达到压迫效果肯定也有些重量,搞个泡沫相当于白来。
这种趴在地上或者床上状态,配音演员般都是趴在桌子上来,麦被降低到合适高度,郁昕前身趴在桌上:“来吧。”
夏南西抬起大石块,却被骆隋帆拦下:“为什要用石头压?”硬邦邦又不能调节力度,磕着碰着怎办。
“暗害无辜母亲恶不恶心?”
“利用完血又利用对公司价值恶不恶心?还给起名让铭记他们恩情!”
“你以为最后能得到什,如果你世平安最好,你但凡出点事,就是你血库,是你器官容器,立刻会有他们安排好人绑上手术台。”
“不会,不会……”路朝痛苦地呜咽,他想捂住双眼,但路铭却把他双手扯开。
“现在哭还太早,宝贝儿,你可以留点力气。因为要对你做更禽兽更恶心事,很久很久。”路铭粗鲁地扯下领带将路朝双手绑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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