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钦天到晚都胆战心惊,生怕哪天纪驰就倒下,虽然加班多,别公司老板可没个像纪驰这大方。
直到前晚,他们从在津口举办年中峰会上下来,赶着回京城,司机刘叔把车开得飞快。路过津口新城区时候,他顺嘴说句这片新城项目似乎也是席家旗下公司接,本来困恹恹纪驰登时来精神,路上盯着这条人烟稀少鸟不拉屎城郊大道就没合过眼。
老远看见路边上倒着那几个人时,赵钦并没发觉什,那些人看就不是什正经人。
他知道纪驰这段时间多半都是在找他们在林县碰到那人,奖金给得够丰厚,赵钦不介意陪自家老板大海捞针,但半夜在路边打架斗殴流氓群体显然不是他们目标。
……
安远也不好执意再说什。他下意识地摸摸脸颊,虽然只是点小擦伤,但面积有些大,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好全。
夏安远应声,向方清华道过谢,有些郁闷地出办公室。他越想越后悔,当时就不该舍不得那两千块,现在倒好,不知道搭进去多少个两千,贪小便宜吃大亏果然放到哪里都是至理箴言。
他留在病床上那两千被赵钦仔细收起来,连同病房衣柜里挂着另套衣服,交给纪驰。
“走?”纪驰坐在落地窗夜幕前,手边放着堆得老高文件夹,闻言,有些意外地问。
“是纪总,中午送粥过去时候,房间已经都收拾好,这钱就放在床正中央。”
行吧,没想到还真是。
这种和前文如出辙,狗血肥皂剧般偶遇也就发生在肥皂剧主角人设样纪驰身上不会让人觉得离谱。
要说这位哥还真挺牛逼,脑
纪驰微怔,接过那薄薄叠钱,手指无意识地在有些泛旧纸币上摩挲。
赵钦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他跟着纪驰也有个两三年,还从没看过自家老板对个人这上心过。上个月本来是要去南川市开会,路过林县时纪驰就那不经意地瞥,工作狂样他就能立马放下工作生生在那折腾个多礼拜,没想到那人突然就卷铺盖走人,点痕迹都没留下。
回到京城,等着纪驰处理工作堆成山那高,大大小小会议,个比个重要酒席,赵钦跟着他马不停蹄地前后跑得有两个多礼拜,除刚回京城那天,愣是半天假都没捞着。
工作完还不算,纪大老板不知道怎对席家大大小小公司感兴趣,只要是跟席家能拐着弯攀上关系建筑公司,他都得个个地去解情况。只要纪驰空下来,竟然还亲自跟着他个个工地地跑,每天也就是在车上和办公室眯上会儿,加起来睡眠时间都够呛能有四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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