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远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手腕被人攥住。
“纪总?”他往后踉跄好几步,被这力度拉到纪驰身后,扶着墙才站稳。
席成眯着眼睛瞧他俩,半晌,才摇摇头叹道:“驰哥,又不是什洪水猛兽,至于这护犊子,跟远哥这多年没见,兄弟俩叙叙旧,你也不给啊?都当纪总人,怎还跟小时候样小气。”
纪驰抬眼,从席成身上扫过,没说话,又转头看夏安远眼,捏住夏安远手腕手收回去。
“别紧张,真就只是叙旧而已,”席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但手直团成拳,夏安远看出来他是在紧张,“没把他怎样,个指头也没碰上,不信你自己问他。”
句话该问你吧?夏安远。”
他往前两步,跟夏安远凑得很近,满口酒气:“且不说们席家没有追究你和你那要死不活妈背信弃义又来京城,就说之前你在们席家下头工地打工,不计前嫌赏你两口饭吃,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还特撺掇纪驰搞呢,长本事啊。”
夏安远被这酒气冲得皱下眉,心道那工地果真是席家:“听不懂你在说什。”
“哼,”席成手指在夏安远胸前点几下,“在说什,你心知肚明。不就是捉弄你几次,伤着你心还是伤着你肺,你小学生呢吧,丫扭头就跟纪驰打小报告?!”
“你如果不这说,根本不确定之前那些人都是你派来找麻烦,”夏安远淡淡笑,“席成,不明白你跟究竟有什深仇大恨,席家你尽在掌控,个姓夏没资格沾点边,论身世,论能力,没有点能威胁到你地方,你还在担心什呢?你应该明白,就是抢到,也握不住。”
纪驰回过头,淡淡地看席成眼。
“驰哥,说来咱们哥俩也好久没在起吃饭,巧也不巧,今天碰上不是个地方,各自还都有局,改
“你是没什威胁得到地方,”席成笑道,“你姘头可不简单。不过逗你玩玩儿而已,他就接连砸几个招商会场子,笑死,都是在这圈里从小混到大,以为这样就把吓到?”他伸手想碰夏安远脸,被夏安远躲开。
席成收回手,笑出声:“远哥,总是躲什,是你弟弟,还能怎害你呢。不过倒是挺好奇,你这人不是直挺轴,怎就突然愿意跟着纪驰?转性?看不像……该不会……被人给算计吧?”
夏安远听出不对来:“你什意思?”
“嘶——你不知道啊?”席成脸困惑地揉上自己下巴,“也是,这种事情你要是知道……”
话没说话,席成滞下,随即换副神色,他冲着夏安远身后笑:“哟,远哥,你瞧瞧这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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