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想这个问题,想很久。你当年离开京城时候就没想明白,现在更想不明白,是不是从开始就做错呢,如果不这教你,不对你那严厉,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做你想做事,爱你想爱人,活得轻松点?”
“妈,”夏安远仍然把眼睛埋在手掌里,“你没错,”他说,“你没错。”
看他很久,夏丽才伸出手,轻轻把夏安远手拉开,见到他疲惫眼睛。“本来以为是对,但见到你这样子,想做错。”夏丽去摸夏安远微微凸起颧骨,眨眼睛,眼泪就掉下来,“们小远这懂事,这努力,这好看,就应该做自信孩子,让大家都看见你,都喜欢你。也许……直让你收起来东西不是软肋,而是你武器,
见他就认出来。她也没办法认不出,因为那是她儿子放在心里那多年人。但纪驰不知道夏丽认出来他,只跟夏丽介绍说,阿姨,叫纪驰。夏丽竟然是在纪驰自己口中得知他名字。他把夏安远称作小远,说他来替小远来看看阿姨你在这里住得适不适应。
那瞬间,她几乎是立即明白夏安远做什才换来后面所有切。很难描述她那个时候是个什样心情,有太多话想问,也有太多滋味堵在喉头,到最后,她什也没说,安静地看纪驰会儿,只问句,“小远呢?”
她看着纪驰忽然愣住,看着他垂下眼睛,看着他竟然露出来点晚辈被长辈责备时会露出来模样,看着他低声说,对不起阿姨,小远最近有点生病。
两人直沉默到纪驰手机铃响起,在他接过电话向夏丽告辞准备离开时候,夏丽叫住他,对他淡淡笑下,“小驰——这样叫你可以吗?”她说,“不在小远身边,他又贯不爱惜自己身体……还请你帮忙多费心照顾照顾他,好吗?”
房间里面片死寂。
夏安远喉咙动时候竟然尝到轻微血腥味,他嗓子痛得像被刀割样,要用很大力气,才能从伤痕累累喉管挤出来声音,“不明白……”他用手掌撑住额头,身体很低地俯下去,胃里此刻也在抽痛,他说,“不明白……”
他不明白事情太多,不明白为什夏丽要忽然跟他说这些,不明白现在这个妈妈和小时候那个妈妈怎会是不样两个人,不明白他听到这些话为什会变得更痛苦更无力,不明白事情切发展说明什,说明自己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
“小远……”夏丽在叫他,“小远。”
夏安远迟钝地应她,闷声从胸腔里传出来。
“直没有跟你提过这个问题,是因为……在逃避。”夏丽说,“逃避是因为……不知道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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