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远看着他背影,深呼吸口,说,“因为发现自己……好像其实直都不想离开你。”他似乎看到纪驰在抖下,“驰哥,”他叫纪驰,纪驰没有应,“驰哥。”
“没办法离开你。”
他站起来,往前走两步,轻轻说:“好像发现问题出在哪里,给点时
是喜欢说如果,也喜欢说,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年们没有分开,按照意愿,们起学艺术,在如今这个金钱为王时代,能讨得几口饭吃?如果那个时候家人要来伤害你,有没有能力替你挡在前面,抗不抗住整个纪家压力呢?又如果说,那天晚上们没有闹那场,你继续留在身边,看着和家里越闹越僵,甚至连爸爸妈妈都要改叫叔叔阿姨,在这种情况下,你真会过得开心吗?答案显然都是否定。”
“知道,路走来,你都太辛苦。家庭给人带来影响无疑是非常大,又因为你妈妈和席伯伯那个情况,很理解你不想要重蹈覆辙。这多年,你忙着挣钱、忙着照顾妈妈,生活都已经很累,再去想这些事情,大概只会让你越来越疲惫。也知道,正如想付出切来保护你那样,你也想付出切保护,可惜是,这种方法似乎们都用过头。说到底,光靠爱,不能解决切问题,而们之间问题,不仅仅是你例举过那些客观层面上差距,更多存在于们两个人心里面,如果这道坎现在迈不过去,那辈子也再迈不过去。”
“所以愿意放手,所以你离开,是可以接受选择。”
夏安远直垂首听着,听到这里,他抬起头,怔怔望着纪驰。
纪驰正脸平淡地看着他。
心跳得慌乱,连呼口气胸膛里都闷着发酸,夏安远不知道该说什好,说出来大概也只会是语无伦次话,甚至他连自己已经掉下眼泪来都无知无觉,还是纪驰看他好久,轻轻出口气,拿起餐巾纸给他把挂在下巴上水珠擦掉。
这时夏安远才记起来要问:“所以驰哥……没有机会……”
纪驰给他把脸擦干净,纸攥在自己手里,从他视角看,这样夏安远无疑让人太心疼。他就基本没见过夏安远哭,更别说他这在自己面前哭,眼睛被泪糊得红通通片又要镇定地睁大,他怎会这望着自己,害怕,渴求,试探,小心翼翼。
胸腔被灌铁水样难受,纪驰忽然站起来,背过身去不看他,好久,摸出支烟点上,就这站在面向阳台方向低着头抽烟,不愿意再回头。
“想问你是,”不知道是因为尼古丁还是什,纪驰声音显然哑好多,“是什让你改变想法,为什要做现在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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