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意料之中事情,但傅霜迟还是忍不住苦笑下,“找傅沉泽。”
“傅沉泽?您恐怕弄错,这里是褚家。”
“褚家?”傅霜迟神色比他更加茫然,许久才反应过来什似地问道,“他们是不是搬家?”
管家看着他神色,好像突然想起来什,缓缓说道:“这栋别墅上任主人确实姓傅,但傅家已经破产,后来这栋房子被法院拍卖,就被们家先生买下来。”
“破产?”傅霜迟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他走到别墅大门口时停下来,低头理理自己身上衣服,想让自己看起来体面点。
只是哪怕身上穿已经是他最好衣服,但还是已经过时。
别墅灯火通明,楼客厅落地窗前映着几道人影。
这个时间傅沉泽他们应该刚吃完饭,以前吃完饭时,傅建庭就喜欢把全家人聚集在起聊天。
他们都在吗?傅霜迟想着,终于鼓起勇气按下门铃。
是他这个人怕疼又不甘心,因此只能给自己找个活下去理由。
那就是恨。
恨傅家人冷漠,恨傅沉泽绝情,以及恨晏秋。
如果没有晏秋,他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他凭借着这份恨意在监狱里度过第年、第二年、第三年……
“是啊,当年还上过新闻呢,您不知道吗?”
傅霜迟被这个消息震得在原地愣半天,这才摇摇头,随即不知想到什,猛地抬起头来,手指紧紧抓住面前铁门似乎想要进去,“那他们人呢?傅家人都去哪?”
管家闻言冲他抱歉地摇摇头,“这就不知道。”
傅霜迟提着行李漫无目地走在大街上。
这些年他在监狱里幻想过无数次重逢场景,有陆软抱着他痛哭流涕,有傅建庭拍着他肩膀跟他过回来就好,也有傅沉泽拉着他手跟他道歉,求他原谅。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是个年轻管家。
管家并没有急着开门,只是问道:“请问您是?”
傅霜迟看着来开门人,有些疑惑为什不是周叔,但转念想十年前周叔年纪就已经大,估计如今已经回家颐养天年。
于是也没有多想,对着他说道:“是傅霜迟。”
“不好意思。”年轻管家有些茫然地问道:“没有听说过您,请问您找谁?”
时间年年过去,傅霜迟也在点点发生着变化。
但只有那份恨没有变,他自己都已经快分不清这究竟是恨还是执念。
但恨确实比爱长久,他硬生生凭着这份恨意,熬过年又年。
而如今他终于可以出来去问个答案。
傅霜迟在石凳上坐许久,坐到天色将暗,冷风几乎将他吹透,他这才站起身来,向他住很多年三十三号别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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