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刘主任点下头,靠过去低声说:“那小子嘴没
闻言,祁景琛呼吸凝滞瞬,唇角那点笑散得干干净净,胸膛下又下深重起伏。
好半天,直到上课铃响沈则鸣去上课,祁景琛都绷着脸没有再说过句话,蛋挞也被扔进垃圾桶,看样子气得不轻。
沈则鸣走在去教室路上,心情却出奇好,好像悬在头顶剑轻易没,危险解除,大功告成。
上午课上完,沈则鸣回到办公室,祁景琛早不在,和沈则鸣紧挨办公桌半本书都没留,空空荡荡像从来没有人待过。
沈则鸣盯着桌子发小会儿呆,抓起外套去医院处理周骁和彭曲事情。
语老师问问题不好过来,于是她就把用蛋糕纸包好蛋挞递给祁景琛,拜托他顺带捎给沈则鸣。
祁景琛把蛋挞带过去,却见沈则鸣盯着他手里蛋挞迟疑两秒,而后言不发起身越过祁景琛,走到英语老师跟前,说:“王老师,方便再给份吗?”
王老师正忙着跟学生讲题,闻言头也不抬指指蛋挞盒子,示意他自己拿。
直到沈则鸣拿着新蛋挞回来,祁景琛也没有其他动作,维持方才递东西给他姿势,脸上没什表情,眼睛直追随沈则鸣举动。
“什意思?”祁景琛看着他。
上课之前,他接到刘主任电话,说彭曲妈妈愿意和解,如果顺利,下午应该就可以解决。
现在距离刘主任电话过去三个小时,不知道事情进展得怎样。沈则鸣凑合吃点东西赶去医院,商谈在医院就餐区小咖啡厅。
他进去时候,双方刚刚结束谈话,正在吃午饭,气氛还算和谐,沈则鸣同在场校领导打过招呼,绕到刘主任旁边坐下。
刘主任悄悄告诉他,彭曲妈妈松口,同意接受赔偿私下和解。
沈则鸣点点头,他不是喜欢八卦人,但想到周骁支支吾吾提到祁景琛,就忍不住问:“彭曲是不是说什不好听话?”
沈则鸣面无表情地回答:“没什意思。”
放下东西,他重新看向祁景琛,眼里流露出来厌恶不像作假,凑过去靠近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说:“你碰过东西,嫌脏。”
下课时间,外头吵吵嚷嚷,老师们陆续回来,冷清办公室逐渐热闹起来,没人听见沈则鸣说什,也没人看到祁景琛在那几秒之内,眼底遽然掀起风,bao。
但明面上,尽管眼里有藏不住冷意,祁景琛仍然体面地笑笑,贴着沈则鸣耳根,轻声说:“那操你这多次,你岂不是也很脏?”
明明不是什好话,沈则鸣却不可抑止地脸热。他转开眼睛看向别处,再次对视时,表情冷淡,话里话外只余讽意,“所以才恨不得让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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