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锁,应该是没人吧。
眼角余光往里面扫眼,阮乔被当场钉在原地。
沙发上坐着个高大冷冽男人
接到电话那刻他就知道是秦濯要骗他过来,可他还是来。
虽然嘴上说着知道秦濯不会改变,他们不会有结果,但心里谁又舍得真把个爱过人就此割去。
总还是有丝幻想。
他想给自己和秦濯之间最后次机会。
还好他来,阮乔无比庆幸。
“你真烦。”
阮乔好不容易挣出去,捡沙发边小裤裤往脚上套,被秦濯捉住脚踝:“别穿,让唐礼送新过来。”
“这晚,别折腾人来回跑。”
“他就在车里,后备箱有衣服。”
商务人士后备箱放套备用西装是常事,可随时放套他衣服算怎回事啊,某些意图也太明显:“你真禽兽。”
“嗯?”秦濯慵懒地应声。
阮乔勾勾他手指:“对,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沈括。”
秦濯睁开眼:“沈括。”
“对呀,说起来也是巧,你还记不记得第次带来这儿那天,说看见春生被人欺负。”
阮乔没有察觉到秦濯异样,兴致勃勃接着说:“那人就是沈括,他这人也是绝,你们圈子里人是不是都这霸道,哪有追求人上来直接摸那个。”
……
阮乔伏在秦濯胸口,侧耳听着强壮有力心跳,好像在说爱他。
他轻轻亲吻伤口四周。
想起秦濯那天拿着刀往身上扎他就心揪后怕,可是在心疼之后又有点隐秘卑鄙幸福。
先生好爱他。
秦濯看着身边雀跃小朋友,嘴角也忍不住染上笑意,所有爱恨都写在脸上,白纸样娃娃,怎就这天真,这
讨人喜欢呢。
他忍不住又亲上去。
阮乔吓坏,这可是走廊。
他慌乱地躲闪间后背撞开扇门。
“禽兽爱你。”秦濯又压着他吻上来。
阮乔幸福又羞赧地想,唐特助又要晚个小时才能上来。
……
终于清理好也换上干净新衣服,阮乔被秦濯领着乖乖离开。
来时候他确实没想到会是这样好结果。
秦濯失笑:“追求?”
阮乔点点头,毛茸茸脑袋在秦濯怀里蹭来蹭去:“是啊,你还不知道呢吧,不过他们进展确实挺快,春生说沈括跟他道歉,追求态度也特别好,他们前两天在起啦。”
秦濯笑下没说话。
“你别直摸啦。”
“你光溜溜躺怀里不就是要被摸吗?”
好想把自己全部交给先生啊。
“真好呀。”阮乔快乐从来都藏不住。
“怎好?”秦濯在余韵中闭着眼睛问。
阮乔不好意思说自己,只说:“
身边朋友找到互相喜欢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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