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心里别扭,但他也知道在其位谋其事道理,所以没有再继续要求,只是说:“你要跟他继续联系就联系吧,但至少你心里不能跟他好,心里。”
阮乔挑秦濯没受伤地方戳下,秦濯笑出来,这是什孩子话。
“好啦,多大点事啊气成这样,还要不要回家吃冰糖草莓。”
平时秦濯这样宠溺地哄,低沉磁性嗓音总让阮乔心里暖暖,什都好商量。
但今天这幕实在冲击太大,又事关春生,阮乔不得不较真,这才觉出不对来,秦濯好像根本没答应他要求啊。
“现在可以回家吗?”秦濯捏捏他手。
阮乔没有动:“那沈括怎办?”
秦濯叹气:“你想怎办呢。”
言下之意再明确不过,阮乔愤恨地咬咬嘴唇。
上次在酒会上他就能看出来,沈括位置不低,甚至能和秦濯平起平坐,根本不是他和春生能怎样人物。
中央空调送风口设置得当,不会直接吹在身上,阮乔却还是觉得冷。
他气得嘴唇有点发抖,不能理解地看向面前男人:“你觉得沈括这样很正常吗?”
秦濯按住他手臂:“圈子里很多人都是这样,你冷静下。”
阮乔根本冷静不下来:“这是出轨啊秦濯,很多人都这样,这样就是正常吗?那你呢?”
秦濯面色冷下来:“阮乔。”
阮乔像打量陌生人样打量秦濯,刀削斧凿面孔在华丽吊灯下格外英俊,嘴角挂着云淡风轻笑意,仿佛刚才发生事没有半点不妥。
“你是不是打心底就不觉得这是回事啊?”阮乔定定看着秦濯,副打破砂锅问到底架势。
秦濯和他对视几息,轻叹声说:“宝宝,也不想让你这早就看到真实世界,但是你早
想来想去只能皱着眉说:“这人太渣,你不要跟他跟他往来好不好。”
秦濯好笑,揉揉小刺猬脑袋:“阮阮,你知道两个公司间合作动辄几十亿吗。”
阮乔泄掉半气:“知道不该干涉你公事,但是你私下不要和他交好好不好。”
“人脉和生意是分不开,宝宝,”秦濯无奈地捏捏小东西鼓起脸颊,“不然大家隔三差五举办各样宴会做什。”
阮乔垂下眼睫:“说得好像那些宴会你会去样,你要真想断谁能威胁你秦总,说到底你就是觉得这不是什大事不值得对吧。”
“问你呢,你也这样吗?”
阮乔当然知道他和秦濯最开始是什关系,但是在起之后他从没有问过秦濯跟以前人断没有,因为他觉得这是最基本常识,可现在他突然不确定。
“你也——”
“认识你之后没有和别人在起过。”
秦濯深色目光坚定,阮乔下意识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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