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年节日总是比上半年多,没多久到端午节。
两人四五天没见,过节总不好不见。
秦濯问小阮先生:“大画家也得抽时间吃个粽子吧?”
阮乔夹着手机转下画笔:“吃。”
秦濯:“想去哪?”
良久只吐出句:“也想吃棉花糖。”
哪儿还有棉花糖呢。
阮乔舔舔自己甜滋滋嘴角。
“秦先生,没有你这样大.跃进追人。”-
儿童节那天,除结尾时没忍住心急些,秦濯觉得还是可以算作次不错约会。
阮乔看着秦濯抿紧嘴角。
他想如果他说,那好吧,不想受这种委屈会怎样。
但也只敢想想,有玩笑能开,有不能。
倒是秦濯,还在用最狠语气说最温柔话。
阮乔吃掉最后口棉花糖,用纸巾包住木棒暂且放边。
又咬下块棉花糖,“看看又不会掉两肉。”
秦濯继续说:“不能陪你打球,不能帮你挑衣服,不能告诉你画哪幅画更好看。”
阮乔:“画都好看。”
“是。”秦濯好看眼尾弯起。
棉花糖很甜,咽下去却是涩。
“就去你公司吧,”阮乔节省时间第位,“待会儿画完这块去找你,饿你先吃。”
秦濯满意地挂掉电话,摸摸手边丝绸小盒子。
阮乔到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菜。
他之前来时候就发现,大厅里那架水晶钢琴已经不知去处,曾经空荡四周添很多副自己所爱名家作品。
过几天,阮乔找到新住处,四人小伙伴都回归各自生活。
新住处在辉漫附近,是个室厅小公寓,阮乔和《rolling》美术组合约还没到期,经常要过去补稿。
辉漫和秦氏离得近,秦濯干脆住在公司休息室,把公司众高管感动得不行,势要努力加班,与身残志坚秦总共进退。
阮乔大概三四天会和秦濯见面,闲可能频率高点,忙也可能周不见。
秦濯虽然心里想,但也不着急,心里装着长远,就能度过朝夕。
他说:“其实,没有你想那糟糕,你眼睛,有很大可能,很快就要好。”
秦濯身体明显绷下。
“秦医生团队人工角膜技术有新进展,很大进展,之前没和你说,是怕你期望落空后更难受。”
“但觉得秦先生很勇敢,们起等好不好。”
秦濯下巴动动,想说什。
阮乔问:“秦濯,你跟说这些是什意思,建议找更好人选吗?”
“不,”秦濯声音很坚定,“就是最好人选。”
阮乔:“那你跟说这些是什意思?”
秦濯:“是给你最后次机会,你不走,就永远都不
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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