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手轻脚去看眼。
窗帘没拉,月光落在宝蓝色丝质床单,平静海面上浮着朵软贝。
本该静谧美好画面,秦濯却忍不住喉头热。
阮乔已经入睡,只上身穿件白T,光洁大腿夹着他黑色西装。
“先生?”阮
秦濯疯。
从下午直到第二天清晨。
阮乔累得失去所有力气,秦濯要抱他去洗澡,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人还在拒绝,软声说:“先不去,多留会儿,要怀宝宝。”
秦濯受不,忍不住又增加次怀宝宝机会。
这次阮乔彻底睡过去,他才成功抱着小家伙洗澡。
看起来阮乔状态似乎好不少,秦濯长舒口气问:“既然不是你错,是不是也没有理由讨厌你?”
阮乔嘴角缓缓落下,手捂在小腹上:“可只是个残次品啊。”
很好,童年遗留问题解决完又回到该死小说设定,秦总想杀作者。
秦濯:“为什这说。”
阮乔垂下头:“腺体干枯,生殖腔窄小,是最难受孕体质。”
小时候那些事情,单独每件看起来都不是什大事,年龄又小,算起来都是笔糊涂账。
他不想原谅谁,这些道歉只当是给曾经自己个交代。
只是冰块在草地点点化开,阮乔心里也有些东西在慢慢化开。
他知道些从没想过事情。
原来当年大家就觉得他画画很好看,原来有很多小女孩都喜欢他,原来他们是觉得他红眼睛可爱……
倒下去。
“阮乔,对不起!”
哗——
“阮乔,对不起!”
哗——
阮乔睡天夜,期间吃饭都是晕晕乎乎秦
濯用流食喂。
太疯,秦濯自检讨,必须分房睡。
阮乔不敢有什异议,只趁先生忙工作时候偷偷去拿样东西。
凌晨,秦濯忙完,看时间小家伙早就该睡。
不知道被哪个词刺激到,秦濯忍无可忍地把人抱起来,踹开门往卧室走。
“那怎办。”秦濯把人压在床上问。
阮乔哭,他如果说,先生定会嫌他麻烦。
“怎办?”秦濯又问遍,咬在他脖子上。
阮乔露出更多后颈给先生,脸埋在他胸口说:“劣等生殖腔需要反复成结。”
自己不讨厌啊。
唐礼带着几个人离开。
阮乔眼睛湿漉漉地看向秦濯。
秦濯忍着把人揉怀里冲动说:“不是为你,你是秦家Omega,这是在维护们家族尊严。”
阮乔笑笑,他当然知道:“可还是谢谢你啊,先生。”
石榴:“汪汪汪汪汪!”
桶桶冰水猝不及防地浇下去,秦濯问他:“心里舒服点吗?”
阮乔时说不出话
来。
要说他有什报复快感吗?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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