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快,那个漂亮少年就过来,他俯在沙发像只小猫,轻声讨好说:“沈总,帮您端酒杯吧。”
柯柯向活泼大胆,又眉眼出众,客人都很喜欢他,第次听他声音这样拘谨,甚至有点害怕。
那个男人没有应柯柯话,只是淡淡扫他眼。
不知道那眼是怎样,但柯柯立刻很恭敬地起身道歉:“对不起沈总,打扰您。”
柯柯走,
那天之后,手更稳,再也没出现把酒洒情况。
有人摸过手,有人扶过腰,各种各样暗示,听懂但假装没懂。
或许是运气好,也或许是旁边永远有更机灵同事替顶上,别人嫌无趣,并没有人刁难。
领班逐渐对放心,让去顶层包厢上酒,这是第次上来,能在这个房间都是富贵中富贵。
门打开,看见沙发靠中那个男人,他太显眼,比其他客人都更高大。
那如果就是有人要强迫呢?
没敢问,领班却读懂眼神,摊手说:“AK不会得罪任何个客人。”
记下领班话。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问爸爸腿怎样。
“就那样,”妈妈声音疲惫,烦躁地咳嗽两声,“变天就容易出事儿,他还老抽烟。”
能记住东西,从来不会出错。
可第天上班就出错。
倒酒时,女客人把手搭上手腕。
不记得她长什样子,但她手很凉,美甲刮到手背。
手抖,红酒洒出来。
没有看清他长相,如果没有客人问话,们不能乱看。
他们坐在沙发上聊天,依次倒酒,到那位客人面前时,他说个“坐”。
是很低沉,带着压迫感声音。
心底有些慌乱,但依旧假装没有听懂,稳住红酒瓶说:“先生,为您倒酒。”
倒得很慢,在等旁同事过来。
妈妈不喜欢烟味,主要是因为花钱和伤身体。
也不喜欢家里烟味,很冲,是只有在小地方才能买到很便宜黑烟。
小时候想过,既然戒烟那难受爸爸戒不,那等以后挣钱就要给爸爸买好烟,不会那呛,
也不会太伤身吧。
可直到现在还是不行,挣钱太少。
“没意思。”女客人撇撇嘴,让换个服务生来倒酒。
在门外罚站,领班说,如果再出现次这样状况就不用来上班。
知道AK还有其他服务,但只应聘服务生。
领班笑:“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这里薪资是其他地方十倍。”
或许见实在太傻,她叹口气宽慰说:“你也不用太担心,来这儿客人要什没有,犯不着自找没趣强迫你个没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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