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拧着眉到阮乔卧室门口,顿时被眼前场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他惊愕不是少年支着双腿在做什,而是竟然看见……!
边说边脱下衬衣长裤,露出满是男性荷尔蒙肌肉线条。
“还愣着干嘛。”秦濯步步走过来,阮乔脸越来越热。
在秦濯抬起手要摸他脸时候,阮乔吓得夺门而出:“该回家练画。”
没摸到人脑袋秦濯:“?”
阮乔到底有什毛病。
意识把腿夹得更紧。
“你这紧张干嘛,不打你,放松点。”秦濯在旁边没打到地方揉揉,阮乔突然有种怪异感觉,还好现在他是趴在床上,不是在秦濯腿上。
秦濯后半程莫名其妙地擦完药,阮乔说什也不起身,说要趴着等药晾干。
秦濯随他。
只是接下来阮乔越来越奇怪。
又给阮乔两天在家里自封闭时间,秦濯坐不住,阮家爸妈临走前还把家里钥匙给他把,说阮乔经常忘带钥匙。秦濯明白,这算是种婉转地托付吧。
作为半个家长,秦濯觉得自己把人小孩儿个人晾家里不太好,那个生活十级小残废,点外卖估计都不能按时点。
于是秦叔叔主动找上门。
这两天阮乔短信都不怎回,秦濯便也没有敲门,直接进去,看小屁孩到底在鼓捣什。
客厅里没人,隐隐有两声压抑奇怪声音传出来。
在他第天要上药时候,小东西坚持要自己来。
也不在他地盘上游泳,有时候脸还会红起来,问哪不舒服也不说。
秦濯猜八成是之前打狠,伤小朋友自尊,这是反应过来害羞呢。
秦濯又放任小孩儿别扭两天,决定做个理智成熟大人主动解决问题。
他把阮乔抓到泳池边:“今天教你个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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