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定位明确:他是靠脸吃饭爱豆,他可以歌不行舞不行,但是脸不能不行!他能够接受自己出道五年、归来仍是素人;但是不能接受自己在野生动物园里工作两个星期之后,回来真变成野生动物。
他边把那些瓶瓶罐罐往行李箱里放,边哼着他们团歌。大丁小丁在寝室里打游戏,兄弟俩叽里呱啦喊着那些游戏术语,吵得像两只刚化成人形鹦鹉。
三个人正热闹着,宿舍门忽然被推开。
穿着工字背心高壮青年出现在宿舍门外,他目光在姜乐忱敞开行李箱里撇眼,在看清那些写着英文瓶瓶罐罐后,他眉头立刻皱起来。
虽然他没说句话,但他想法都写在他脸上。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卖。
就算有卖,顾禹哲也不会卖给姜乐忱。
于是如此这般,姜乐忱只能哭唧唧地接受学校安排,去距离市区整整有六十公里野生动物园报道。
大丁小丁第时间跑来安慰他:“乐乐,俗话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姜乐忱没好气地问:“那把这个福气给你们,你们要不要呀?”
“少帮主,你回来?”小丁比他哥哥更圆滑些,他受不寝室僵硬氛围,主动和蒙赫打招呼。
蒙赫“嗯”声,沉着脸走到自己床位旁,从柜子里扯出个大号双肩背包,往里面件件放东西。他随身物品很少,三件上衣、两条裤子、双拖鞋、只刮胡刀,再加几件换洗内衣裤,至于洗面奶那是根本没有,他从头到脚全用块香皂就能解决。
小丁问:“你不带洗发水吗?”
“不用。”蒙赫头发很短,年四季
大丁小丁当然不会要,他们实习单位是西直门那个老动物园,工作内容是在门口检票,既不用给大象铲屎,也不用和袋鼠搏斗,每天六点准时闭园,闭园后还能去旁边大商场溜达下,不知被多少同学羡慕呢。
而姜乐忱实习单位实在太远,每天往返宿舍根本不现实,学校便安排所有实习生住在那边临时宿舍。比他们早几届学长学姐说,那个临时宿舍环境特别差,排排上下床组成大通铺,三十二人间,屋里永远弥漫着股脚臭味道。
姜乐忱这人爱干净,平时从公司练舞回来,就算再累也要洗完澡再上床睡觉,他想到未来两个星期,他要和三十个脚臭男大学生挤在起,他恨不得直接申请在饲养笼里打地铺。
但抱怨归抱怨,为学分,为年纪第宝座,为绩点,他只能迎着头皮上。
姜乐忱收拾个特别大行李箱,除换洗衣服以外,还带面膜、眼膜、护发精华、身体乳、颈霜、以及专门给胳膊肘和脚后跟去死皮磨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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