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姜乐忱信誓旦旦，“因为爱豆本质上也是
种商品嘛，个商品怎
能卖另个商品呢？”
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
于是如此这般，姜乐忱顺利从园长办公室全身而退。
这段时间，他
实习已经接近尾声，除
乐乐大王以外，他用苹果打入其他小熊猫世界里。这是他第次饲养小熊猫，在此之前他曾经思考过，小熊猫手感到底是喧乎还是瓷实？
……
借着“恁爹”风潮，姜乐忱又猛涨波粉，现在他粉丝已经突破六十万大关！粉丝夸他敢说敢说，他之前在微博上那些小猫小狗小碎碎念，也被新粉丝翻出来，每天粉丝互动量都创下新高，私信看都看不过来。
和他相比，hotboys10男团其他成员（包括闻桂）粉丝数量加在起，都没有他个人高。
姜乐忱不由得想：“
可真是太红。”
他这红，队友这糊，他真是他们团最后尊严。
985大学生，还搞封建迷信？”
小姜同学说：“佛不渡文盲，现在当和尚最低都要有本科学历，说不定庙里哪位俗家弟子刚好有博士学位呢。”
“……”
姜乐忱真没开玩笑。现在博士竞争这激烈，读八年博士都毕不业人大有人在，而这种年接年延毕博士，基本都放弃科学开始搞玄学。
科学哪有玄学香？
为回馈新粉，姜乐忱打算再开场直播，和粉丝们聊聊天。动物园园长知道这事后，特地把他叫去办公室，问他能不能借着直播机会，帮动物园带货，商店仓库里有不少笔记本、钥匙扣、明信片什。
姜乐忱才不想卖呢，他们仓库东西都积压多少年，明信片上乌龟都被熬死，他可不愿让自己粉丝花钱买沓乌龟遗照拿回家供起来。
不过，当着园长面可不能这说。
这种关键时刻，小姜同学扯出虎皮大旗：“您也知道是个兼职爱豆，直播里能不能卖东西，说不算，们经纪人说才算。”
园长果然被他蒙住，迟疑地问：“你们经纪人连这都管？”
你搞科学研究，发不sci就是发不，只能怪自己不争气；但是你搞玄学，那可以怪罪东西就太多，今天怪水逆，明天怪八字，后天怪实验室电脑没摆在正北方……人类这种生物，总要有东西可怪罪，才能心安理得摆烂嘛。
据说现在雍和宫块砖头砸下来，十个人里有五个是娱乐圈，剩下五个是学术圈。
堪称双重内卷。
那位制片人在姜乐忱建议下，将信将疑地去雍和宫，居然真抓……呃、不是，逮……呃、也不是，骗……准确来说，是“邀”到两位新任男嘉宾。
真是可喜可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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