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那根黑色
细带挽在少年瓷白纤长脖颈上，尾端垂落在他锁骨之间，这
幕确实颇具欣赏性。
顾禹哲喉结微微滚动，不着痕迹地转移
顾禹哲：“……你真是改不
油嘴滑舌。”
“
哪里油嘴滑舌？”姜乐忱叫屈，“内娱最后个老实人就是！”
顾禹哲心想，你老实？你哪里老实？明明提醒你不要随便乱跑，结果在上红毯前，脖子上莫名其妙多根绳子。
他有句脏话憋在胸口——姜乐忱，你是狗吗，就这
喜欢被人拴着？
没错，顾禹哲并不是因为姜乐忱上厕所时间太久才出来找他。晚宴才进行到半，关于姜乐忱脖子上那根装饰皮绳就在豆瓣上掀起热烈讨论，这件事先是被公司宣传人员发现，然后层层上报，报到冯助理那里，然后才传进顾禹哲耳朵。
算回宴会厅继续吃席，没想到刚转身，就发现通道转角站着个熟悉身影。
姜乐忱：“……老板？”他惊讶，“您怎在这里？”
“怎在这里？”顾禹哲低头看眼腕间表，“刚才你助理找到，说你二十分钟前个人去上厕所，但是许久没回来。她怕你掉进马桶里被水冲走，来问怎办。”
姜乐忱：“……”
“出来找你，没想到刚好听到番非常精彩环保演讲。”顾禹哲慢慢走过来。离得近，姜乐忱可以在他身上闻到若有似无酒味，想来在刚才宴会中，他手中酒杯就没空过。
顾禹哲怒极反笑，借口出来散散酒气，打算把这只不听话小动物逮回去教训教训，哪想到却意外听到通关于环保“精彩演讲”。
明明是荒腔走板、不着四六话，但莫名其妙，顾禹哲怒气渐渐降下来。
——正是在这逐渐降温过程中，他意识到，自己被某种本不该出现怒火裹挟，让他失去最引以为傲理智。
只是他说不清楚，让他失去理智究竟是酒精，还是姜乐忱。
顾禹哲视线落在少年胸口。
可能是喝酒缘故，顾禹哲有些热。他解开衬衫最上面两枚纽扣，稍稍松松领带。没平日里高冷与古板，现在他看起来稍微有些“人气儿”。
顾禹哲问：“不错，‘从今天开始关心粮食与蔬菜’，不知什时候你能‘有栋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小姜耸耸肩：“什有栋房子，这得取决于您啊。”
“？”
“现在房价这贵，栋观海别墅怎也得准备千万吧。”小姜同学认真算账，“现在存款多少，公司是知道，您觉得现在买得起别墅里个厕所吗？不如直接去应聘别墅管家吧，凭这985学历，怎也能月薪两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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