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边雨会最先在哪个研究方向上做出突破呢？如果是那种关键节点就太好
，
个难点攻破之后，其余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不过……他又总有种预感，边雨最先突破
，大约是个微不足道技术难点，个别人甚至都注意不到地方，然而当这个难点突破之后，其他问题就像墨汁滴在水中般迅速散开，相融在起。
如果真解决他们难题，那边雨将会成为201实至名归传说，每个首长来201都必定要接见他，他会在201中呼风唤雨。
“你喜欢什
样人？”想到这里方皓辰忽然问。
如果刚刚只是小小意外，这次边雨就是极大意外。他怎也没想到，方皓辰用这样热切眼神盯着他，思考酝酿这久，想问他居然是这个问题。他这直白，连久经情场边雨耳朵都不受控制地微微红，边雨摸摸鼻子笑下，低垂着眼睛问：“你怎突然问这个？”
方皓辰回答：“你在201要待时间也不短，也不能总是个人。”
便夹着行李随着火车启动，摇晃离开软卧间。
“你确定两个男人什事不会有？”刚把软卧间门关上，边雨就逗方皓辰，“跟
起话，不是两个男人才会有事吗？”
边雨这样说，方皓辰倒是没像袁佑兵那样羞赧愤怒，他只是不咸不淡地看眼边雨，十分平静地又毫不在意地说句：“你又不会。”
边雨顿，他原以为方皓辰和那些觉得他“有病”人样，把他看作瘟神、看作条发情狗，可是方皓辰没有。边雨虽称不上感动，但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方处长，你确实是个很难得人。”
“也不定。”边雨说，“说不定刚过去就受不那个环境，两天就跑路。”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问边雨喜欢什样人，方皓辰心中暗暗盘算，他可不能在边雨想走时随时放他走，他应该用家庭、
方皓辰也不说话，他低着头把边雨大包小裹行李放到自己那边，放好后坐在床边，方皓辰看着边雨，“你才是难得人。”
方皓辰说这话时候，眼神很不样，疯狂却又平静，炽热而又压抑，被这样看着，边雨简直恍惚以为方皓辰喜欢他。
边雨不自觉地笑：“有话直说，不要总是夸。”
夸他？方皓辰确实有堆想要夸边雨话。他没有告诉边雨，昨天晚上他夜未睡，满脑子都是边雨加入201之后样子。
方皓辰想，边雨最可能选谁进他小组？姚处长？姚处长是个不错人选，不过姚处长年纪大资历老，临近退休，不定甘心在边雨手下做事，边雨要是真选他，方皓辰可能要去找趟院领导，让院领导出马来搞定姚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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