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雨说到这不太高兴:“原本想着让你做助手,们想要查什也方便些。但是说什他们也不同意,只能算。”
听到边雨这说,方皓辰有些惊讶地看他眼。
“怎?”
“没事。”
方皓辰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和边雨同走在通往食堂小路上,有落叶声音,有泥土清香——他微微把自己身体向边雨靠靠——没有红酒味道,却有股,他形容不上来,让人安心又迷醉味道。
会儿热得滚烫,会儿冷得发抖。
“边雨。”也不知等多久,方皓辰终于从楼上下来,他下来就唤边雨名字。
边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方皓辰身边,关切地问:“没事吧?”
有些意外,方皓辰态度怎说呢?既不是责备,也不是恼怒,他那样子十分平静,就好像刚刚会议上什都没发生。
“能有什事情。”方皓辰说,他看眼表,“要吃饭吗?食堂正好开饭。你粮油关系还没转过来,这几天先跟吃饭吧。”
听方皓辰这样说,边雨笑:“你早说跟你工作可以天天和你吃饭,说不定早就来工作。”
被边雨这样调笑,方皓辰没多说什,他只是看边雨眼:“你相信那天晚上说话?”
“不。”边雨如实回,“还是不相信在统场研究上201曾经成功过,话说得可能不好听,但都没有成功,二十年前201怎可能成功?”
方皓辰笑,果然是边雨,即使他怀疑人类科学边界,也对自己能力从不怀疑,他问边雨:“那你还愿意来?”
“为你啊。”边雨说,“虽然不相信你们研究,但是想帮你,至少找到过去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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