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边雨狐疑地打开,是份红头嘉奖文件。
文件于1954年签发,被嘉奖人有两个,个人边雨很熟悉,程汉洲,而另个边雨却不认识。
“这是刚才搬文件时候看到。”方皓辰说,“另个人你不认识吧?那是母亲。”
方皓辰说着又停下仔细听着外面,他边听,边将文件翻到第二页,在嘉奖函第二页写着——
“此次你二人为主要负责人研究,取得重大成果,在你们之前,们从未想过,真理就在们眼前,望诸位继续努力,不负党和人民期望。”
。
边雨回身坐正之后,瞄眼方皓辰:“你怎?”
从回来之后,方皓辰神情就明显不对,他若有所思沉默不语,和下车之前状态完全不同。
“没事。”方皓辰说。
这心不在焉样子没事才怪,但边雨并未再多说,方皓辰不搭他话,他就扭头看窗外。
尽管文件上没有写明嘉奖事项,方皓辰和边雨却明白方皓辰母亲所做是什研究,但是真正让他们意外是,程院长竟然也参与当时研究!甚至是主要研究负责人!
算算,按照程院长年纪,二十多年前,不正是他在201做研究员时候?他全程参与当初研究,所以那时发生什,程院长应该再清楚不过!
然而二十多年过去,201研究没有任何突破,作为当年研究负责人之程院长对当年研究以“研究失败”为由几番搪塞,对老基地事情更是三缄其口,再联想到现在程院长被带走调查直未有音信,方皓辰不禁脊背发凉:如果程院长有问题,那201就是从根上烂掉!
方皓辰什都没说,边雨却什都明白,他指着嘉奖函上“程汉洲”这名字,问方皓辰:“你觉得他是‘鬼牌’?”
方皓辰反问:“你不认为?”
直到汽车在个途径县城停下,方皓辰终于应声。他叫边雨同下车,又拉着边雨径直进家百货店。方皓辰并没有买什,而是直冲冲地往厕所走。这家百货店在县城里属于规模比较大,厕所有两间隔间,虽然没有安装马桶,但是铺瓷砖,也算干净亮堂。方皓辰先是看眼旁边,确认没人之后,推着边雨就进隔间。
隔间很小,两个大男人站着,显得拥挤不堪,也因此哪怕方皓辰声音很低,边雨也能听得清:“好像真抽中‘鬼牌’。”
鬼牌?边雨不知道是什意思。
方皓辰警觉地听着门外响动,在确认片安静后,他从兜里掏出张叠好纸给边雨,那张纸有些泛黄,看上去颇有些年头,但纸张平整,除那几道折痕外,几乎没有任何磨损。
“看下。”方皓辰示意边雨打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