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辰说完之后,静静地等待着,可是陈连却不说话,他完完全全地低下头,让人彻底看不到他表情。
许丰在外面敲敲门,方皓辰站起身,他知道,他时间到,后面事情,他没有办法再阻止,也没有办法再参与。
然而就在方皓辰出门前,他忽然站住脚步,回过身,方皓辰很确定他听到陈连说什。
在不远地方,陈连喃喃地问:“边雨去哪里?”
边雨……
把们201目前研究成果拿到拥有更先进技术、更优秀条件国外去,不说他们定能研究出来,但成功概率肯定比们这里大。”
陈连说到这里提高声调,他说得那样激情昂扬,就好像他正在科学大会上做次汇报演讲:“做事情在你们眼里是背叛国家,但是在眼里,是为科学,是为全人类。人类应当是个命运共同体,未来如果真掌握统场真理,那真理之中定写有名字。”
方皓辰听陈连说完,沉默地坐下来,与他平视。虽然夜未睡,可此时陈连眼中却闪耀着得意、兴奋而疯狂光,他放松身体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准备着欣赏方皓辰表情变化,品尝胜利果实美味汁水。
可是方皓辰表情,就如同他人样,只是片嚼不烂木头。
面对着曾经助手,现在叛徒,未来“发现真理人”,方皓辰那样平静,他不急不缓不卑不亢地问:“陈连,去中科院消息是你泄露吧?”
是啊,边雨……边雨去哪里?
这几天方皓辰不是在审讯别人就是在被审讯,完全没有回过宿舍,更没有见到过边雨。边雨会在哪里?边雨这时醒吗?如果醒话,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借阅室吧?自从来党校,201研究工作暂停后,边雨就经常去借阅室,他说那里有不少好看“闲书”,时而不时还会借回几本来给方皓辰看。
可是方皓辰总是觉得,陈连会在此时问到边雨绝对
仅这句话,陈连嘴角笑意瞬间消失,眼珠也快速地左右移动,视线扫描着方皓辰。
方皓辰态度依旧冷静到冷淡,好像他在说不是他自己事情:“如果真如你所说,切为科学,那为什要杀害其他国家科研人员?”
“陈连,你只是个叛徒,真理之中不会有你名字,你只会被记录在201耻辱中。”
陈连不可控制地皱起眉头,嘴唇也在微微颤抖,刚刚那些包裹在身体周围防御似乎下子碎,震惊、愧疚、迷茫、失望在他眼中纠缠不休。
“但是你现在还有个机会。”方皓辰停停,继续说,“你泄露201位置目是什?他们到底想对201做什?说出你知道,你就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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