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来,就看到沈妄伸出双臂环住他腰,将系玉牌带子在他腰上饶圈,系在腰上。
他腰比平常男人要细些,平日里穿上衣裳不显,可这样双臂绕,就能清楚感受到。
所以沈妄不用起身,只是微微倾身,就轻松将玉牌系在他腰上。
“可以,”他整整玉牌,“现在你也有玉牌。”
周晏闻言,低头拨弄下系在腰上玉牌,低声道:“谢谢。”
周晏看,就看到他掌心躺着块白玉牌。
那玉很好,在月光照射下反射着皎洁光,玉牌上,雕刻着两个字——燕溪。
是周晏为这个身份随便取名字。
沈妄本人,从小没人教导他,摸爬滚打活命时只学会怎当土匪,颗心双手只擅长拼命和沾血,这样双手做写字这些文化行当不如杀他,所以燕溪两个字雕出效果当得上是见之落泪。
不过却难掩认真,瞧得久竟也顺眼很多。
月明星稀,今夜同光宗月光似乎格外慷慨,将切都照得亮亮堂堂。
也将周晏切照得清清楚楚。
沈妄坐在他院中条粗大树枝上,条长腿蜷起,另条长腿松松晃悠在空中,他微微低着头,眼睫温顺地垂下,连带着凌厉眉眼在月光中都温存些许。
他手中拿着个东西,正在鼓弄着什。
听到院中有脚步声,沈妄抬抬眼,就看到那个白过分小弟子踏着月光而来。
纵然只是他披个身份,可被这样认真对待,他也很难不感动。
送完玉牌,沈妄似乎很高兴,听到周晏感谢,他嘴角弧度又大丝:“没其他事,你回去吧。”
他这费劲把周晏叫过来,不过是想送他自
周晏望着白玉牌眨眨眼,时竟不敢伸手去接。
见他愣在原地,沈妄直接捉起他手,将玉牌放到他手中:“今天去趟沈府。”
“你给送药,”他道,“没什好东西给你,以前得个这玉牌,看你连刻名字玉牌都没,这个就给你。”
他好不容易说这长段话,抬眼,就看到周晏还是傻傻地坐在那里,沈妄啧声,将玉牌从他手里抽出来,道:“起来下。”
周晏下意识地起身。
他就笑,手撑着树枝纵,轻巧地从几丈高树枝上落到地上。
倒把周晏吓跳。
“没事,”沈妄坐到院中小石桌上,安慰他道,他拍拍身旁空着石座,“过来坐。”
周晏坐到他身旁,自那次给他送过药后,沈妄每几天都要吹哨见他,周晏见他许多次,以这个身份来说,也与他不陌生,他闷闷道:“你晚上不睡觉吗?”
沈妄歪歪头,伸手递给他个东西,随意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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