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大伯母请父亲过去商议丧葬事?”
松枝点点头。宜
她坐起身,听到屋外面有人说话:“……这点东西算什。在乡下时候,田庄里麦子蜀黍都搬得动。”
宜宁打开窗,正看到青渠从个丫头手里搬过箱子。
那丫头在后面看着她,非常忐忑:“这里头可是七小姐梅瓶和玉器,你别摔坏!”
青渠却搬着东西很轻松地朝倒座房去。
松枝从外面进来,她给宜宁带个灌好热水铜手炉,放进她被褥里。脚很快就暖,宜宁便用整个脚掌贴着铜手炉。听到松枝笑盈盈地说:“您别说,青渠姑娘力气大是真。刚才去给您清理库房时候,她个顶两个小厮还有余。”
幅画。
“宜宁,这是你画?”他问。
宜宁说是。
他嘴角微扯,欲言又止地低语:“字写得般就算,怎画也……”原来总觉得奇怪,她怎点罗家小姐天赋都没有,现在却不奇怪。
宜宁没听清楚,问他:“三哥,你说什?”
郑妈妈走后青渠留下来,她这样姑娘扔到哪里似乎都长得好,力气大能做事,说话从不拐弯抹角,宜宁房里丫头婆子倒也挺喜欢她。青渠觉得自己留下来就是照顾宜宁,反正郑妈妈说她就认死理,松枝请她回去她也不回去,抱着包裹说:“跟着七小姐吃口饭就是。反正郑妈妈又不要,回去也是被赶出来。”她个头高大,蹲在那里时候表情居然有点可怜。
宜宁看到之后就让她留下来,在她房里做事。
“她性子善良。”宜宁只是说,抱着手炉问松枝:“库房东西都搬过来?”
松枝点点头,把宜宁头发打散重梳,边梳边说:“奴婢正好碰到大太太身边大丫头喜鹊,听说大太太要请老爷过去商议老太太丧葬事。如今大太太跟咱们可是生疏,喜鹊和奴婢说话也要避嫌……”
宜宁还有点昏昏欲睡,听到这里突然睁开眼。
“等除服之后给你找个老师,继续教你书法。”罗慎远放下手中画纸,决定以后还是不要强求她。
宜宁还要午睡,他没留多久就走。
宜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会儿就睡着。徐妈妈看宜宁睡,拿床被褥给她加上,眼看便要入冬,风吹进来还是很冷。她跟松枝说:“看过不多久就该更冷,劳烦松枝姑娘去姐儿库房里找几个手炉子出来。姐儿身子畏寒,受不得冷。”
松枝应徐妈妈话,很快就出门。宜宁这些东西还在正堂没有搬过来,她还要找几个丫头婆子跟她去正堂搬东西。
宜宁醒来之后她看到窗外透进来光已经有些暗,这觉睡得太沉。她觉得有点冷,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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