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向他走过去,看到陆嘉学手里盘玩着串暗色佛珠。他记得这是陆嘉学送给宜宁那串,竟然又回到他手上。
陆嘉学看他眼,淡淡地道:“回来就好,此时该回去跟家人团聚。”
魏凌站定道:“都督,当年可是提着脑袋跟你立下这等从龙之功。出事之后,若不是小女苦苦相求,你也不会帮忙吧。这般是不是太过无情些?”
陆嘉学从轿子里起身,背手看着起伏宫殿,缓缓笑道,“你也得多亏有个好女儿,不然已经是削爵抄家下场。你在这般紧要关头回来,分毫不差,京城里有人直给你传信吧?”没有等魏凌说话,他就继续道,“你也不用说无情,当时救英国公府是费力不讨好,甚至是引火烧身。换谁也不会救。你信不过,就连回京之后也未曾露面,也不过问什。”
魏凌却摇头说:“不是信不过你,而是你信不过。”
浩荡,别无他求。”
“你俘虏阿棘知,也不告诉朕声。差点惹得朕冤枉你!”皇上朗笑道,“后日朕在宫中设宴,你可要携家眷参加!”
魏凌应喏,当场领封赏圣旨。
皇上又对站在旁内侍道:“会儿去请陆嘉学到朕南书房来。”说罢沉着脸回南书房去。
内*之事只能锁定在几个总兵身上,究竟是谁还要细查。但皇上心里肯定是非常不舒服,请陆嘉学就是过来起商议。
陆嘉学永远不会真信别人。他当年手刃兄长夺取爵位,这多年,他身边人换又换,谁又真取得他信任?
陆嘉学听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过片刻后道:“魏凌,回去享受你军功吧。”
说罢就不再说,整整正品武官袍,沿着台阶朝乾清宫内走去。
魏凌在皇宫内熬夜,出来时候天际已经泛白。大雨也早就停。
若不是罗慎远在背后谋划,也许他此刻真已经成抔黄土吧。
他看到顶熟悉轿子停在乾清宫外。
皇上待陆嘉学极好,甚至赐他在宫内坐轿殊荣,这就是陆嘉学轿子。
此时帘子挑开,陆嘉学正静静地坐在轿子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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