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兄妹之礼,但他早就不只把她当成妹妹。他手掌里掐着手腕这细,若是把她压在身下,她这娇小纤细,怎反抗得过。罗慎远呼吸越来越粗重,无法抑制:“你知道,还跌在身上……”
这是个什说法!
宜宁又试着动动手,哭丧道:“真不是故意!”
她声音带着软软哭音,细细把嗓子如小猫般。
他想到她平日哭着叫自己三哥时候,他心里就有这般邪恶念头,只是她从来不知道而已。这下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宜宁下意识要挡住他,却被他单手就扣住,他被撩拨忍到极限,低头就含住她耳垂。
微颤动,外面传来咚咚敲邦声。
她记得要剪灯花才能睡,前世成亲没记得这个。世间习俗,不管信不信还得照做才是……宜宁四下找把红绸缠着剪刀,伸到跳动火苗里,啪声。
这下她才算是做完。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准备睡到里面去,谁知道要翻过他时候迈得太小,不小心就绊到他手,她想抓什稳住却没来得及,惊呼声扑到他身上。
然后她抬头看到他眼睛正看着她,根本就没有睡着。估计刚才也是装。
两人离得太近,宜宁几番想要起来,被他似乎灼灼目光看着,竟好似刀片锋利,她竟然怎都起不来。
宜宁被他突然起来动作怔下,那耳垂酥麻感却不停传来,她伸手就抓住他衣襟。刚才他还是说兄妹相处呢!他现在却压住她。沉重身躯压下来,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三哥,
“三哥,不小心……”宜宁小声说,“起不来,你帮把吧。”
她长发散落到她身上,绫缎单衣看进去就是雪白细腻肌肤,又软又细,再往里些还有柔软阴影。抵着他胸膛手腕也是细细小小,软玉温香大抵如此,碰到他哪儿都是坚实火热。罗慎远本来就是想多年,次次碰到她只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敬而远之。但是梦境中圈在怀里压在身下滋味,早就肖想多日,只是想到事先应允她才忍着。
刚才听到里头水声,罗慎远就浑身紧绷,也不过是闭着眼睛装睡而已。听到她越来越近,没想到她却跌倒在他身上,还怎都起不来!
“好。”他缓缓握住她手,理智知道是要扶她起来,却不知怎突然往下拉。宜宁怎敌得过他力道,没反应过来,整个又扑在自己身上。
宜宁只觉得他身体很热,几乎就是滚烫。宜宁压着罗慎远结实胸膛,他大手如铁钳般扣着她,挣扎几下又挣不脱。罗慎远和平日比有些差别。她结巴地道:“你……你不是说以兄妹之礼……”这怎看都觉得不像是兄妹之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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