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你什,不如叫你阿琅吧?”谢蕴心想他又是单字,不好叫别。
程琅听到这里,嘴角扯起丝冷笑。放下笔,走过来轻轻掐住她脸,温润明朗笑容却带着丝邪意风流。声音低而暧昧:“叫这个,还不如叫夫君呢。你说呢?”
谢蕴说不出话,仿佛整个人被他所引诱。“这个……”
“跟你开玩笑。”他很快就放开她,“有个表字是后来起,字慕林。”
这个表字,起没有什水平呢……谢蕴正想起,突然看到外面有个护卫急匆匆走进来,把封信递给程琅。
,只有句话。
冠盖满京华,唯其独绝色。
她告诉过程琅,程琅听却不在意地笑,说:“什绝色?倒是你要绝色些。”
谢蕴不知他是不是有意,被他轻飘飘句话说得脸红。她坐在铜镜面前,发现自己双颊通红。她想起那些归顺于他,心仰慕她高家嫡女,秦淮大家。心想没得几分手段,那里来这多仰慕者。
现在他是她丈夫。
程琅走过去打开看,眉头渐渐地皱紧。
究竟是什事啊……谢蕴很想知道,怎会让程琅露出这种表情。但是她只是矜持地坐在自己位置上,微抿口茶。
程琅大步走过来,跟她说:“你先出去吧,有急事。”
谢蕴才没有在他这里坐下去,走出书房看到隔扇关。心里纳闷,大概是什朝堂上急事吧,她其实也能说上几句,下次跟他好好谈谈皇上日常好。
“你在写什?”谢蕴凑过去看,“秦孝公据殽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过秦论?为何写这个,你要和皇上谈政见?”
谢蕴就说:“知道皇上不喜欢这篇文章,说到秦王子婴他就总是皱眉。”
“写着玩罢,跟皇上论政,还不如跟他谈《道德经》得他喜欢。”程琅吃两枚核桃,递还给她,“还是你多吃些吧。”
谢蕴咬咬唇:“程琅,你表字是什?”她总不能直叫程琅吧。
“没有表字。”程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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