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答应不会轻举妄动。
罗慎远离开英国公府。
大慈寺这里很清净,特别是那个人住院子,静得连鸟叫都没有。
寺庙依山傍水,钟磬声悠悠荡荡地回荡在夕阳西下山间。院子刚扫落叶,青石砖上干干净净。
“你今天怎来。”道衍
魏凌差点以为自己听错:“陆嘉学,宁远侯爷?”他非常惊讶,怎会是陆嘉学!
“您觉得还有第二个陆嘉学?”
魏凌摆摆手,他是没想明白,陆嘉学劫持宜宁来做什。对于他地位来说,宜宁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那不行,得去找他说才是。”魏凌当即就要叫下属进来。“总得问清楚是为什,把她接回来。在他那儿传出去,别人会怎说!”
“告诉您这事,却是不想您轻举妄动。”罗慎远手指扣着扶手道,“对付陆嘉学,您恐怕也是素手无策。事实上,希望您不要去找他。这次来,是想求您另件事。”
怎会不见。他让两人好生思量番,自己换件衣裳去前厅见罗慎远。
他远远看到罗慎远在花厅里喝茶。
今天他有点不同往日。可能罗慎远在他面前还表现得比较温和,现在他身上却有种,如刀锋凌厉感觉,气势毫无收敛。放在扶手上手指骨凸出,他记得女婿还是断掌,这其实都是很适合习武手,因为打人非常痛。但偏偏他是从文。
魏凌不知道他为何而来,咳嗽声问:“那女孩儿未跟你回来?”说着就往外瞅。
女儿出嫁之后府里冷清不少,他精心给她布置闺房也没人住,唯有她出嫁前留给他养那只小凤头鹦鹉热闹。怎不热闹,小凤头整日怪叫,烦不甚烦,魏凌简直想拍死它。
“平远堡战役你问要不要战功。当时怕被牵连,说不要。现在——希望岳父大人可以实现诺言。”
魏凌不知道罗慎远葫芦里卖是什药,但是非常疑惑,甚至怀疑。这些疑惑如蚂蚁啃食着他。
罗慎远其实很不想牵涉到曾珩事情里来,他毕竟是靠曾珩发财,而且会,bao露他某些交友圈,这对他官途没有好处。例如保定圈子,保定有点名声*员或进士都靠这个圈子交流。这个保定圈很隐秘,几乎无外人知道。
陆嘉学把他逼到这个地步,没有办法。
不然等曾应坤到陆嘉学手上,屈打成招是肯定。
他日夜就盼宜宁回娘家看看,最好次就住它个把月。
罗慎远微微叹:“这次来,正是要和您说宜宁事。”他把宜宁被人挟持事讲遍。
魏凌听才渐渐严肃起来,手捏着扶手咬牙道:“可知道是何人?”
竟然敢劫持他女儿!当他英国公府没人?
“陆嘉学。”罗慎远语气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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