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乖到杜君棠没忍住轻笑声,开口时带些戏耍意味:“怎这次不求着要钥匙?”
江帆更乖:“是错,该罚。”
“今儿嘴上抹蜜?不和犟?”
杜君棠和江帆闲扯时,也不像情景中那般有压迫感,江帆又是个胆肥主儿,往往好伤疤忘疼,此时也遵从心意回句:“哪儿敢跟您犟……”
这话里多少带些赌气,隐约还掺着抱怨似。
样,他没什负担,也不需要成为任何人负担。只是这次,半道儿上捡只阿拉斯加,脾气又大又粘人,这将将就就地相处下来,也养得那家伙白白胖胖,时半会还有些舍不得。
这晚,江帆反常态地软乎,哼哼唧唧得杜君棠直掉鸡皮疙瘩。杜君棠考东西概会背,手下函数题也做得飞快。杜君棠准他戴乳夹,只是江帆下`身还戴着CB,脑子里根本不敢想太有颜色画面,硬就疼。
“开视频,让看看你下面。”杜君棠等到江帆完成今日任务,才转口说些别。
江帆窝在靠椅里,扒掉自己睡裤,硅胶CB里锁着他阴`茎,江帆把镜头转向自己下`体。这事儿无论做多少次,江帆都要脸红,他恍惚觉得自己下面已经开始往外冒前列腺液。
江帆为戴CB时更方便,在认识杜君棠后没多久就把自己私`处毛剃光。此时敞开腿,露出那根光溜溜阴`茎——它被束在硅胶壳子里,卡环后方还有个小巧锁,无端让人觉得像待拆礼物。
“真反你,”杜君棠今晚心情大概真不错,闻言不怒反笑,大发慈悲道,“明儿老地方跟拿钥匙。”
江帆说不上自己高兴还是不高兴。八六今晚和他说挺多话,唯独不见提白天那茬儿,他闹不明白为什,又不敢贸然地大喇喇开口去问。
八六在学校极少用那种方式问候他,准确来说,他们在学校碰面基本只停留在公共厕所,中间还竖着张挨千刀隔板。
学校是他们唯能在现实中接触到彼此地方。八六第次和他在厕所隔间里用手机对话时,没几分钟他就忍不住射。八六刻意压低嗓音,八六口中每
江帆觉得耳根子有些热,腿根几不可见地开始哆嗦,大半是羞——明明是个浪起来没边儿人,该矜持腼腆时候也点儿不含糊。
“看不清,挪挪台灯,光对着点儿,”杜君棠下着命令,“看看卡环位置。”
没体毛阴`茎在灯光下被看得更清楚,江帆羞耻极,整个人越来越亢奋,他依言将自己阴`茎朝上捋,露出根部卡环,那里是阴囊。
“肿倒是没肿,磨破皮没有?”
“没……”江帆如实汇报,“平常只是胀,晨勃时候会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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