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冲完澡只穿件丝质浴袍,浴袍没有扣子只依着根丝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他撑在齐晚上方,颈背像张拉满弓,已经瞄准猎物。
滚烫气息扑在齐晚脸上,第次盖过男人身上剃须水薄荷凉,不知道宣晓开酒到底是什陈年佳酿,只几口酒香已经让齐晚脑袋开始发昏。
他朦朦胧胧地明白邵知寒好像不是在发酒疯,也隐隐约约猜到何文逸说是什
但偏有只赶不走小鹰要不知好歹地靠近他,毛茸茸羽翼带着丝风撩着,实在是让人没办法。
邵知寒背对齐晚维持着最后平静沉声问:“你进来干嘛。”
齐晚穿着拖鞋每走步都啪嗒敲下地板,他有点犹豫地说:“……想帮你降温。”
邵知寒拳头握得更紧,指甲都要掐进掌心。
齐晚见对方不转身,为表明来意他用装着冰块小桶碰下邵知寒胳膊,声音带着稚嫩蛊惑:“你想要吗。”
,他附在齐晚耳边沉声下着最后通牒:“齐晚,现在很不舒服,你滚远点。”
齐晚自动屏蔽醉鬼糟糕语气,心想明明不舒服才需要人照顾。他眨下眼还没反应过来邵知寒已经松开他大步上楼梯走,然后传来响很大关门声。
秋天夜里寂静又清凉,但邵知寒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从宣晓态度里他早猜到是怎回事,在车上何文逸又肯定遍他想法,他现在必须要个人待着。
邵知寒胡乱扯掉衣服进浴室开着冷水冲,冲十分钟人都已经习惯水温度,身上还是热得难受,他拳砸在浴室墙上。
邵知寒没感觉到冰块,只感觉像滴水落在油锅里,他整颗心都炸开。
齐晚不知道邵知寒是怎扑过来,不知道冰块撒出去多少,不知道自己怎到柔软床上。
邵知寒按着他肩膀,压着他,像猎豹叼着到嘴嫩羊。
对方好像冲很久冷水,皮肤表层都带着凉凉水汽,齐晚瑟缩下紧跟着又感觉到体温原本炽热。
齐晚懵懵地用手去推却摸到结实柔韧胸肌,烫他想缩回手。被禁锢空间实在太狭小,齐晚无处放手,他顺着慢慢下滑想摆平手,指间却路沿着胸肌划过坚硬腹肌。
直守在门口齐晚听见里面动静心里惊,发酒疯这凶吗,还是吃不好药发烧身体不舒服。
他想想去厨房找个塑料小桶,又从冰箱里装些可食用冰块。
邵知寒难受得要疯,他看着阳台想直接跳下去游泳算,游到游不动为止。
就在这时背后门开。
邵知寒攥紧拳头轻吸口气,他感觉自己已经走在悬崖边上,所有情绪像火山样沸腾又堵在个狭小出口,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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