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想想哼笑声:“之前没断片过,第次是你出现在家那天,第二次是今天,怎,你跟宿醉买送?”
齐晚抿抿嘴:“巧巧。”
邵知寒收起长腿大大咧咧去洗漱没再管他,齐晚坐在床上发呆。
还真是黄粱啊,最后只有个人记得。齐晚有点劫后余生庆幸,也有其他点说不出感觉,好像被狗子咬,狗子什都不记得照样撒欢,只给自己留下个牙印。
邵知寒叼着电动牙刷出来:“愣什啊,会带你去攀岩。”
那还不是您老人家死活不松手吗,齐晚又问遍:“昨天事你记得多少?”
邵知寒皱下眉:“记得去宣家,后来没印象。”
齐晚眨下眼:“真点也没?”
邵知寒有点不耐烦:“那应该记得什?”
齐晚摇摇头,没好没好,他像个提起裤子不认账渣男样庆幸,省得尴尬说不清。
时不管想不想赖床,他生物钟都是五点半准时醒,这是第次睡过。
他睁眼时看墙上电子表显示已经快七点,整个房间还是漆黑片。
齐晚揉揉眼,他知道自己是在邵知寒床上,他记得昨晚明明直能看见月亮在摇晃,似乎没有拉窗帘。
旁边邵知寒早就醒,他靠在床头上不知道想什,见齐晚有动静就按下个按钮,窗帘自动向两边打开,阳光照进来。
被光亮刺激,齐晚慢半拍地意识到邵知寒不知道已经在旁边围观多长时间,他突然有点紧张,攥着袖口去看对方脸色好像没什特殊,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生气,跟大多数时候并无二致。
齐晚眨眨眼,直到坐在副驾上还在分神,昨天到底是谁做场梦。
邵知寒瞟他眼不轻不重地说:“昨天开车挺敢啊。”
齐晚想到撞篱笆这事突然心里凉,昨天邵知寒没开那辆日常迈巴赫,开是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粗略估计够在琼市再买栋别墅。
齐晚支支吾吾说:“那是情况
齐晚抓抓头发开始说昨天事,不过把月色交叠下那段选择性掐掉。
邵知寒沉着脸听完,他目光落在齐晚红肿嘴唇上,本来就挺翘唇珠,现在更像涨满汁水果子。他问:“那个药效……没干什吧?”
齐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自控力特别好,在洗浴间冲半个小时出来就跟没事人样睡。”
邵知寒点点头又挑眉问:“那你怎在这?”
齐晚:“……怕你晚上出事,毕竟是药三分毒。”
看来药效没错。
齐晚试探着问:“你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邵知寒淡淡回,反而问他,“解释下?”
齐晚:“解释什……”
邵知寒:“你为什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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