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点着你要记得许愿啊。”齐晚眼睛比烛光还亮。
邵知寒把蜡烛拿过来没让齐晚往蛋糕上扎,他扔过去罐酒说:“没愿望要许,喝酒吧,不比吃蛋糕有意思吗?”
齐晚下巴垫在床边,打下午球又忙着送蛋糕他也跑累,齐晚茫然地问:“人怎会没有愿望呢?”
邵知寒嗯声,咕咚咚又喝下半瓶酒,他不带情绪地说:“就没有。”
齐晚想说喝酒伤身
齐晚梗得差点把漱口水咽下去,他口吐掉急吼吼跑过来看,也没糊啊:“你再看看,看不出来它层次和美感吗?发挥下你贫瘠想象力。”
只贫但不贫瘠邵知寒又猜:“花岗岩?台风过境?还是坨……”
“打住!”齐晚要崩溃,这可是他亲手画设计图,蛋糕师做出来后他还夸人家做得像。
邵知寒勾着嘴角欺负人:“那你说这什啊。”
齐晚蔫哒哒:“你看这黄色渐变成白色不就是小鸡蛋花吗,你养那多你不喜欢啊?还有这瓣多出来红,这是玫瑰花瓣啊,又不知道你更喜欢哪种,就合并下……”
床头柜上:“生日蛋糕,专门定制,肯定超好吃!”
邵大影帝什没吃过,他故意不咸不淡地说:“给别人送礼物时候有花,到就没。”
“怎没有?”齐晚赶忙拿双手托着下巴做出个小花花造型,还眨巴眨巴眼睛咧着嘴傻笑,“呐,给你,世上仅此朵,无价之宝。”
邵知寒忍忍还是破功,他笑着靠在床头,怎会有这理直气壮厚脸皮。
齐晚见人笑也放下心,他点开个床头小灯让邵知寒拆蛋糕盒子,自己边往卫生间走边说:“你晚上吃饭吗?还能不能吃下啊,多少吃口吧。”
“哦——”邵知寒副恍然大悟样子,“这有创意那得供起来。”
齐晚拍床沿:“你是不是以为这自己做,不是!是蛋糕师傅做!吃不死!”
邵知寒看着齐晚眼角笑意慢慢淡,他说:“这是第个生日蛋糕。”
从林露说邵知寒不喜欢在这天见人时候,齐晚就心里空空难受,想起邵知寒爸妈态度,他心里也能明白二,倒不是突然变聪明,而是在这件事上能感同身受。
齐晚没说别,他拿出十根彩色小蜡烛,手两根,手八根,对二八年华邵知寒保证:“但这肯定不是最后个。”
邵知寒问:“吃东西你往卫生间走?”
齐晚:“……洗手漱口啊!用下你漱口水,晚上吃海鲜味儿太杂。”
邵知寒:“你喜欢海鲜?”
齐晚站在门口,嘴里边咕嘟着漱口水边点头。
邵知寒已经拆开蛋糕盒,他拧着眉头问:“这什寓意啊,幸运大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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