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呼在颈间,齐晚顿时麻半边身子,另外半边因为被发现喝酒洒领口,也麻。
“……”齐晚想说点什,邵知寒靠太近,惹得他声音都变得细软说不利索。
“小晚长大,都会跑出去跟别人喝酒。”邵知寒枕着他肩头,说话时嘴唇会划过颈侧皮肤。
齐晚心跳不正常,不算快,但每下都重重地砸下,他觉得自己像被狮子叼在利齿间小白兔。
邵知寒真很爱捏他后颈皮儿,边捏边不温柔地问:“你说想做什都可以。”
齐晚有点犹豫:“衣服刚才弄脏。”
邵知寒不说话,又拍拍床,可齐晚还是不动。
他只好亲自动手往上拽齐晚,竟然没拽动,小东西死倔,邵知寒也不再费力气,直接翻身下床。
齐晚本来在床边地毯上坐得好好,突然见邵知寒咣声就掉下来。他想伸手去扶,对方却已经跨跪在他身上。
酒气和热气混在起,齐晚时恍惚,他又想到那个晚上,各种凌乱画面在脑海里打架。
想做什都可以吗?
凡是这样问总感觉有点不怀好意。
不知道对方喝多少酒,齐晚感觉自己气息都要被泡成酒味,邵知寒近在咫尺眼神带着侵略性,让他时不敢吭声。
邵知寒等会儿,没再拿额头磕他,而是鼻尖顶他下:“嗯?问你话呢。”
齐晚抿着嘴不敢说话。
齐晚不敢去看那双眼睛,垂着眸子只能看到那片又软又硬
齐晚心里说不清地发慌,只想缩着脖子往后去躲,后背却撞在床沿,他被严严实实困在邵知寒双臂和床沿之间。
邵知寒就着这样压迫姿势又抵住他额头,迫使他仰起头,像是要说什,突然又顿住。
邵知寒鼻子皱下问他:“你喝酒?”
齐晚睁圆眼睛,刚才用漱口水上面可是写着劲爽薄荷,怎可能还闻见,他哥属狗吗?
邵知寒不等他回答,磨人精样鼻尖剐蹭着脸颊路向下,最后停在颈间,然后很轻地嗤笑声:“多大人,还嘴漏。”
邵知寒冷笑声不再和他头顶头,自己靠回床上又开瓶酒,睨着他眼神像是在讽刺他也是个满嘴跑火车大骗子。
“别喝啦,”齐晚扒拉开邵知寒手,他小声嘟囔着,“上次从你家出来就说,你有什不开心都可以和说,心情不好可以陪你去兜风,都是真啊,今天也是,你想做什,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都帮你行吧。”
上次从家宴出来齐晚这说时候,邵知寒里以为他在惺惺作态或者动不该有心思,他把齐晚骂顿。
结果后来发现这是个骂不走家伙,除花心点也没别大毛病。
邵知寒拍拍身侧:“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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