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晚吃得香,邵知寒酸溜溜问:“你喜欢丁凡做菜?”
“那当然,”齐晚啊呜掉口菜,跟做贼刻进DNA样小声说,“不能让妈知道,每天都得
以前在家里他饭都是保姆做,保姆很规矩,他不提吃饭便不会打扰,从没有人大早上端着热乎乎饭催他快过来。
邵知寒洗漱时候难得有点自责,他装病,齐晚却当真,还给他大早上开小灶做病号餐。
光是闻着就够美味,看着也有食欲,鸡蛋炒黄瓜,烧茄子,油亮亮挺下饭。
邵知寒平时不喜欢茄子,他觉得有股怪味,但这道茄子意外做很好吃,咸香带甜,酱汁也盖住茄子本来味道。
“好吃。”邵知寒心情颇好,难得夸句。
齐晚趴在床边,手垫在下巴下,手还搭在他胸口,团在小板凳上像只打瞌睡猫。
就是猫没有这能流口水。
邵知寒嫌弃地扯过张纸把齐晚嘴边和手背哈喇子擦掉,然后又无奈地给人抱上床。
双脚离地时候齐晚迷迷糊糊睁开眼,咕哝声哥。
要放以前邵知寒还能熨帖下,现在,保不准叫是哪个哥。
头编辑短信说,“让助理去照顾丁凡,夜里定闹钟小时给他量次体温,保管实时监测。”
齐晚放下被卷,又拿手背去贴邵知寒额头,这人真不烧吗?
邵知寒抓住他手按在胸口说:“胸闷,你讲故事。”
齐晚只好勾出个小板凳趴在床边问:“你想听什。”
邵知寒:“电影。”
“嗯!”齐挽也点头赞同,“这是小凡哥拿手菜。”
啪叽,刚夹好茄子掉在米粥里,浮起层脏腻腻油花。
邵知寒:“谁做?”
“小凡哥啊,他说你助理特别尽心,晚上没到他病就好,大早上还起来给做饭呢,端进来给你也尝尝。”齐晚美滋滋笑着。
邵知寒喝口水把菜顺下去,他觉得该让助理更贴心点半小时量次体温。
邵知寒看眼睡得呼呼齐晚,哪是照顾人样子,他直想脚给踹下去,最后翻来覆去心情郁闷地睡过去。
第二天清早,是饭菜香味儿把他勾醒。
邵知寒刚动弹,就听见齐晚清亮声音。
“你醒啦。”齐晚正在房间小桌上摆盘子,催他道,“快去洗漱,正好吃饭。”
邵知寒顿时忘昨晚怨念,心里像被肉垫按脚。
齐晚:“看不多。”
邵知寒:“就讲最近看。”
最近看几部主演自己就在这躺着,有什可讲,齐晚敷衍说:“记不住。”
奥,能给丁凡讲电影,到自己就记不住,太没良心,气人。邵知寒哼声不说话,冷着脸等齐晚自觉醒悟。
左等右等也不见有反应,倒是听见呼吸规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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