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安静和停止,他突然转身冲向江纵,劲不小,把就将他搡到墙上,紧接着攥着他领口,胳膊横压住江纵胸膛。
“你听清楚江纵,”齐向然声音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他妈什都不需要。”他狠狠地看江纵,“收起你那些怜悯,翻篇你懂吗,翻篇!要可怜要同情要给予,都给流落他乡那位去吧!不需要,你他妈也没必要!”
江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如果换作别人正儿八经好哥哥,他们应该在这种时候感到诧异、不解、受伤,不明白为什自己番好意会惹恼对方。
但江纵并不流露他任何情绪,只是缄默地看着
他说:“你想要弟弟,那就去找你真弟弟。”
说完齐向然转身便要走,江纵却叫住他,“齐向然。”他语气有些严肃,是哥哥架子。
“把衣服穿上。”
齐向然下意识往后扫眼,好酒和钞票,满屋子荒唐糜乱,被他随手扔衣服挂在几个啤酒瓶上,像横陈其中抹布片。
他走过去,手指把衣服勾起来,并没穿,动作散漫地往肩上搭,又看到桌边放着包装袋,上面那个漂亮蝴蝶结已经不成样子。
烦精,谁喜欢得起来。”
江纵望着他,用双冷淡眼睛。“不过,”他有个类似斟酌停顿,“你是弟弟。”
齐向然倏地抬头,神情有些荒谬,啼笑皆非,“什?”
“你是弟弟。”江纵重复这句话。
齐向然并不理解他为什要说这句话,他只是单纯生理上地因为这句话犯恶心,像某种膝跳反射。
“穿不穿衣服都要管?你这哥哥瘾还真是说来就来。”他拎起来袋子,往江纵怀里塞,“喏,礼尚往来,两清。”他踢踢脚底下钞票,“这生意被你给搅黄,钱你让他们自己回来收吧,先走。”
江纵淡淡地扫眼那袋子,站直身:“送你。”
齐向然急着走人,想也没想就回答:“不需要。”
“那你要什。”江纵在他背后,看麻烦似那样看他,“说出来。”
齐向然快要走到门口,听到这话,突然顿脚步。
“不是。”他忍着那恶心反驳,“他妈不是。”
江纵想想,问他:“不是,还是不想是?”
齐向然不说话,因为这句问话,他对江纵讨厌又加深层。
即使他明白江纵这问题其实并不是别有深意,个单纯就“讨厌彼此”这个话题所延伸探讨而已,他也仍然控制不住心里头那股乱窜灼意,灼意密密麻麻百爪挠心。
“不是。就算想是,也不是。”最终他这回答,“是邻居是弟弟还是妹夫,这个身份都另有其人,不是齐向然,江纵,事实上们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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