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这话人是纵哥你,事情就变得容易很多。”陈似青顿顿,说,“看身体反应就好。”
“如果你对他有欲望——当然,欲望分很多种,对你来说,用身体产生欲望来判断应该最准确。”说到这里,陈似青目
陈似青笑着摇摇头,轻声说:“男朋友在楼下等。下次吧,有机会们请你吃个饭。啊……说起来,然然之前已经见过他。”他问,“怎样,然然最近还好吗?”
这话如果是问齐向然身上伤话,“好些。上次事还没谢你。”江纵这回答。
“什忙也没帮上呀,说什谢。”
“你关心,当然要谢。”江纵站起来送他,都已经走到门口,他替他开门手搭在门把手上,顿住。
他忽然说,“其实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求你朋友返还所有款项主张。”
“而你朋友起诉他同居,bao力这点,其实更建议他直接报警,因为这是侵犯人身权利,情节严重涉嫌犯罪话,对方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陈似青点点头:“麻烦纵哥。”他淡淡笑笑,“这种案子来咨询你都是孔夫子教三字经,请咱们律所同事来处理就好。其实主要是因为另件事登门,电话、短信都不太方便。”
江纵抬抬眼。
“江叔叔是不是快要……”他手轻轻抬下,做个往上升动作。
陈似青转头看他。
“你们是以什为依据,来判断自己喜欢男人?”
这话问得颇有些石破天惊,陈似青愣下,然后若有所思地看江纵会儿,说:“其实这话应该换个问法,因为喜欢就是喜欢,和性别没有太大关系。你想问应该是,怎判断自己喜不喜欢个人。”
江纵眉头动动,是个稍稍疑惑表情。
“如果问这话人不是你,大概会回答他,以你情绪、分享欲、你关于那个人想法,站在理性角度考虑感性问题,不要被些错觉迷惑,从而误以为自己喜欢是他。”
“说实话,”江纵把资料放回桌上,往后靠,直截当地说,“不清楚他事情。”
陈似青端起茶杯抿口,目光垂落,像在沉思。江纵差不多能猜出他想说什,陈家事业做得大,上头哪怕点小变动,对他们来说都有不寻常意味,父辈当然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但有些话,恐怕小辈之间更容易点透些。
江纵在陈似青开口之前就表明自己立场,陈似青自然就知道这话不能再往深处聊。
“你瞧瞧,”陈似青把茶杯捂在手里,“纵哥你出国这多年,家里头事,不清楚才是正常。”
他嗅嗅茶香,又夸这茶好,客气疏离地聊几句,便要起身告辞。江纵看眼手表,留他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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