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切他打开淋浴,也没管冷热,头顶上去。打着哆嗦盯着瓷砖反光出很久神,没弄明白自己这大岁数怎还会梦遗。
抖着身水往外走,又瞥见水池里稀糟团,他才记起自己没得穿。
把门开个缝正想叫江纵,见到门口小凳子上叠着套睡衣,居然还有条新内裤,也不知道是江纵什时候放
“靠……”
他触电似从床上跟头弹起来。
靠……靠……
齐向然傻眼老半天。
拽着裤头,齐向然两只脚都不知道先迈哪只好。他先探头出去,外面是他曾来过次那个客厅,这时候空空荡荡没有人,他蹑手蹑脚地往外走,推开好几扇门才找到客卫,正要冲进去,有声音冷不丁从他身后响起,“刚醒?”
好处。他下腹更烫,对面有黑沉眼在蛊惑他。
他不由自主地照做,烟草味从肺里打个转,没咳嗽,只是突如其来阵晕眩。
江纵拿开手,把被齐向然吃成湿漉漉烟嘴含住,个娴熟吞吐,烟雾里,他对齐向然淡淡说:“再吐出来。”
缓缓个呼气,紧绷神经放松,晕乎乎脑袋发胀,僵直身体瘫软。烟嘴泛着光,湿润、黏腻,月光化成水样。
江纵抬手,摸小狗脑袋似,把齐向然被风刮乱头发捋回去。齐向然看着他动作,追着他动作,不禁想要在他掌心再多停留会儿。
“啊……”齐向然没回头,肩膀绷得硬邦邦,“尿尿。”
江纵“嗯”声,从他身后走过去。
过会儿齐向然又说:“洗个澡。”
“洗吧。”江纵走到客厅,声音有些远。
齐向然这才把门关上,没工夫观察这卫生间环境,踩着裤脚把裤子扥下来,跟踩着炭似。裤衩团吧团吧,又不知该往哪儿扔,干脆和脱下来衣服块儿塞到水池。
如他所愿那样,江纵随手揉揉,指尖穿过头发,擦过他耳廓,“好然然,”他夸他,带点安抚指令,“goodboy.”
睁开眼,至少有半分钟时间,齐向然愣是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天花板,吸顶灯,灰色遮光帘,微微线阳光,简洁、冷淡,个全然陌生环境。床很大,被子也是灰色,绸样顺滑,空调维持在个非常舒服温度,这是他进入夏天这长时间以来,第次睡觉没有被热醒。
昨晚记忆回潮样,洋酒,音乐,宽阔后背,朦朦胧胧有人把他放平,安静夜晚,把迷人嗓,再多他想不起来。久违场断片宿醉,太阳穴痛得鼓胀,他撑起瘫软身体,衣服上隔夜发臭酒味仍然让他恍惚。
下刻他忽然感受到什,起床动作僵僵,跟着不可置信地把掀开被子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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