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纵对这话并没什反应,站起身来,亲自给他俩倒水。
“——哪怕是别人呢?”忍来忍去,陆文柏没忍住,直接问,“你跟个男人……这下巴都掉地上,那人还是齐向然,是你弟!”他顿顿,“就算他现在不是齐家吧,那也……哎真服……”
陆文柏想起刚才那个旁若无人热吻,就鸡皮疙瘩冒身,哪儿哪儿都不自在极:“你俩前几年不是根本就不对付吗?世纪大和好,和到嘴上?你什时候成弯?”他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扫眼江纵还算规整衣服,头皮都在发麻,“操……你俩刚刚在里面该不会……”
江纵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掀起眼皮看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腕上表盘,几秒后,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下:“你确定要在女士面前讨论这些话题?好像不太礼貌吧?”
陆文柏简直差点要被他这话噎得背过气去。“姐咱走走走走走,”他“腾”地起身,拍萧清嘉肩,“这还有什好聊,得赶紧回家斋戒三天洗涤受伤心!”
往下放,哆哩哆嗦慌慌张张支支吾吾地,竟然就这拿着水打开门,“那什……哦!江主任,那儿还有点资料要做,先、先出去……”
再转头,陆文柏和萧清嘉刚才脸上笑容都不见,个瞪眼嘴张圆,仿佛受到什极大冲击,还在震惊之中;个皱眉蹙额,脸上露出种极其古怪神情,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纵。
“过来也不提前说声?”江纵朝陆文柏抬抬下巴,往沙发边走,“都别站着,先坐吧。”
陆文柏稀里糊涂地跟着他坐下,他张张嘴,时间又忘记自己想要说什,有那点难为情,手掌在裤子上搓搓,半晌,见气氛实在是太诡异,才幽幽地来句:“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Alvin,”萧清嘉没坐下,她声音有些颤抖,轻柔、又有些犹豫地问,“你跟他,你俩……认真?”
萧清嘉什也没说,跟着陆文柏起身,用种很复杂眼神,沉默地,深深地,看江纵眼。
这是真急吼吼地要走,江纵也没留,送他们到门口,陆文
江纵看她眼,这才注意到,她今天打扮得很得体,仍然戴着自己送她那对珍珠耳钉。他礼貌地再次请她坐下:“喝点什?”
萧清嘉欲言又止半天,最终长呼口气,捋着她裙子,沉默地挺着背坐到陆文柏旁边。
“不喝。”陆文柏看萧清嘉眼,只能自己强打起精神,“本来还想谈完事跟你约个饭,看今天还是算吧。”
江纵微微挑眉:“为什算?”
“哥们儿……说真,”陆文柏斟酌着用词,“被吓到,估计得缓个好几天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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