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江纵只用两只手指,抵住齐向然脑门,“赶紧睡觉。”
齐向然“啧”声,脑袋歪,躲开江纵力道,挑着眉眼看他:“你拿当病号,这点小要求都不满足?”
江纵脸色点没变,仿佛无论齐向然说什做什,他都可以不为所动。
股火“噌”下在心头擦燃,齐向然用仅剩没受伤食指去戳江纵腰,挑衅笑道:“不亲就算,反正在圈子里也算受欢迎,想亲人那都得排着队等挑,多你个不多,少你个不……”
“齐向然。”江纵忽然掐住他下巴,迫使他仰起脸直视他,从这种角度看,江纵眸色似乎更深,“别太得寸进尺。”
惹火,这种当他不存在冷淡,这种仿佛只剩下自己个人在这世界上苟延残喘感觉,光是这次,就够齐向然记辈子。
像已经将这种驯化反应刻在骨子里,他最怕江纵看不起他,不搭理他。
齐向然在江纵摁下香薰开关,转身要离开时忽然伸手拉住他。
“纵哥,”齐向然眨眨眼睛,有点求饶笑意,“别不理呗。”
江纵垂下视线,盯着齐向然两只被包成粽子样手没说话。
他不留情地在齐向然脸上淤青边上按下,让齐向然疼得下意识皱皱眉。
“这多年,是不是还没教会你?”江纵又抚过那些伤,指腹停留在齐向然软热唇瓣上,他忽然眯眯眼睛,目光很利,像种悬而未决发落,和种生动有耐心磋磨。
“为什不理你,今天好好记住可以吗?”
他缓慢摸过齐向然唇瓣、嘴角,感受到齐向然呼吸骤然紧绷急促。这样仰视与俯视下,齐向然变得尤为稚嫩青涩,双受惊懵懂又渴求眼忽地眨眨,那些虚有其表若无其事便全然不见。
“要听话点,”他说,“因为
“真不是故意,当时脑子抽抽。”齐向然扯下江纵衣角,手火辣辣地疼瞬,他没放开,“多大点事儿,烫下嘛,几天不就好。”
江纵仍然不说话,这种沉默气氛让齐向然轻松显得有些难堪,香薰机里点淡淡檀香味散开来,醇厚、细腻,是江纵这样个性人会选择香气。
齐向然吸吸鼻子,诚实地继续说:“你这样,让想起小时候你冷,bao力,给搞出心理阴影都。”
他现在比小时候更知道好歹,很容易就明白江纵生气是为什,另只手举起来,晃晃,没什所谓地:“看着吓人吧,其实点儿也不疼。”
齐向然观察着江纵神色,忽然狡黠地笑,“你要觉得疼,那这样吧,给个晚安吻?”说着他就大着胆子起身往上凑,狂妄地说,“下午那会儿都还没亲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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