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江纵耳边,像根湿润羽毛。
“纵哥。”仿若好学生样活学活用,他缓慢地说,“那想要……你爱。”
齐向然嗓子哑得几乎只有气音,“可不管你给不给,”他悄声低语,像悱恻嗫嚅和呢喃,“都……都……”
他好难再说出话,似乎让胸膛里疯狂挣破牢笼要撞出来东西弄得太痛。这种痛苦中,他终于找寻到如何形容先头见到那对耳钉时他感受,时有些哽咽,侧过脸,在江纵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口,不肯撒开他。
他喑哑地,艰难地,眷恋地,字句地说出来。
“都好爱你啊……”
——原来那是爱呀。
“江纵,好爱你啊。”
——是齐向然已经满得溢出来,对江纵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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