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要怎样?”江纵还在问他。那双眼睛里有熔岩,看眼,齐向然都觉得浑身发烫。
他着迷地痴痴望着,着迷地张张嘴,却什也没说出来。
江纵低下头,食指又在他唇瓣上碾转,让他嘴张开,舌伸出来,他低声问:“要怎样?”
“要……”齐向然舌尖追着他指头,舔得水涔涔湿漉漉。
江纵逗弄着他,会儿给他,会儿不给他:“嗯?要什?”
吧。
连他自己都对自己这份效忠难以置信。江纵摸他唇舌,他便乖乖地停下动作;搅动指尖,他便用舌尖逢迎上去,水涔涔裹住他,仿佛种无师自通讨欢。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个含着舔手指动作,也能让他头脑发昏血液沸腾。
迷濛中,他见到江纵降下脸,像神从云端下凡,手指尚未有拿出去意思,毫无预兆,他吻便突然覆上来。
或许雨点打出水花定型,风弧度显现在繁茂树荫,行车喇叭声猝然消失,江河也不再潺潺淌。心跳停拍,呼吸骤止,这是整个世界安静。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齐向然不知道,但他混混沌沌地想,他恐怕这辈子也再忘不这刻,这个被江纵主动亲吻和索取时刻。
捏着自己下颌手收紧时,齐向然才找到自己呼吸,瞬间,他听到自己喘息声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伴着搅动水声。他条件反射地想将自己撑起来,却让江纵强硬又并不粗,bao攫取吻成滩泥,他连惊呼都忘记,因为大脑缺氧使他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张嘴本能。
要什?
不听话要怎样?
齐向然眯着眼睛看江纵,努力地在冥茫脑海里寻找,终于找到答案,好会儿,驯顺地
舔*、吸吮,齐向然全部感官都被交付到这根手指条舌,头脑昏沉四肢发软地往下坠,江纵却不让他坠,托住他下巴,往最深处亲他,以种带着野蛮兽性侵略欲和占有欲,像要撕碎他,像要吞食他。齐向然逐渐听到江纵喘息,和自己激烈喘气交杂在起,阵电流打过身体那样,他感到种难以言喻亢奋,正想要伸出手去抱他,江纵却忽然停下来,指尖擦过齐向然唇瓣,将亮晶晶水渍全都抹上去。
“抽烟?”江纵沉沉地注视他,眼睛里有被黑暗盖住深欲。
齐向然手眼都追着江纵去,他巴巴地抻着颈子,下巴往上仰,脸和耳朵都红透,喉结处曲线紧绷又漂亮,个不自觉索吻姿势,明显还没有从刚才那个吻里回过神来。
“齐向然,”江纵没有笑,那严肃,那不赞同地看着他,叫齐向然害怕,“你太不听话。”
齐向然不敢动,他怕自己动江纵就会发现,他因为这个吻就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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