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谬,齐向然嗤笑声:“你别告诉就因为他们随手扔根烟头,这房子就全烧光。”
“事实就是这样。”耿淮语气很正经,关于这种事情他贯不开玩笑,“消防部门已经给出事故
齐向然是被电话吵醒。
恍惚间他还以为是倪辉又吃饱闲着没事干来骚扰他,骂人话就在嘴边,结果睁眼看,自己好好躺在江纵家里,拉窗帘房间里安静极,车声鸟叫声都听不见,只有他放在床头手机在嗡嗡鸣震。
见到来电人备注,他那股看谁都不顺眼起床气也撒不动,惫懒地用肩头和下颌夹住手机接通,另只手臂横挡住眼睛。
前天晚上那场火灾调查结果已经出来,耿淮打电话通知齐向然。其实当时齐向然推测听着过于武断,却并不是完全不对——因为虽然不是故意纵火,这场火也确确跟那几个混混脱不干系。
人已经关进看守所,最开始查到他们那里时,他们坚称自己只是路过来看热闹。这群人都是进出派出所老油子,也知道下坝村那地方几个路口都没监控,才副大喊冤枉模样。可拿不出证据,又没目击者话,这些人咬死不松口,那警方拿他们还真没什办法。
不过幸好当晚有户人家亲戚上门拜访留下过夜,开来车停在路口,行车记录仪拍到他们踪迹,证明他们伙人确是在火灾前进入那条街。见到录像,几个心理防线弱先松口,承认是他们当晚撬严彭彭家门。
原来前阵子严彭彭和崔父那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这群人担心严彭彭判刑以后,他从他们那儿借账就成死账,便在当晚摸进严彭彭家里,想着捞点什值钱东西,结果转圈,除几样快要报废家电,什都没找着。
俗话说贼不走空,严彭彭这边收获寥寥,见到隔壁齐向然院子里没人在家,他们便又打起主意。虽说和齐向然打过那几次架,他们都凭借人数占上风,但齐向然总逮着领头那个人玩命揍做法,也让他们吃不小亏。领头当然对这事耿耿于怀,正要带着小弟翻墙进去,却听到火花声噼里啪啦阵响,紧接着挂在屋檐底下接电灯线插板轰下就燃起来。
“所以说火不是他们点着?”齐向然闭着眼睛,不耐烦地长出口气,“不相信就这巧,总不可能刚好电路自燃被他们碰见吧?”
“你别急啊。”耿淮那头听着很忙,“嘴上说谁知道是真是假,那不都得查嘛,们是吃白饭?”他耐心说下去,“消防那边查出来原因。本来那房子线路就老化,长时间没人在家,下雨空气又潮湿,要说短路自燃话也是有可能,但其实是因为他们扔在裸线上根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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