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场权力游戏,"可以吗"三个字用在这个场景里,竟然让齐向然兴奋到战栗。他觉得他更硬,跟随江纵亲吻他呼吸,紧胀下体似乎在跳跳地疼痛。
"可以吗?"江纵又问他,那道气音好听极,齐向然转头看他,见到他用种近乎强*样目光沉沉看着自己,像望不到底深渊凝视,半晌,他看到他喉结动动。
"想干你。"
齐向然心脏快得有点癫狂,肾上腺素狂飙,那是人体面临危险时极度恐慌和兴奋。齐向然知道自己如果点下这个头,接下来将要发生什。
江纵再分寸未动,给他留出选择空隙,他完全可以不出让这个权力,让那些炽热东西再淌回自己身体里。
错误时机、错误地点,道横亘在两人之间狼藉错题。
齐向然望着江纵眼睛。
毫无疑问,他确爱惨这双眼,仿佛是已经消进骨髓里天性。在这个世上,再没有样东西比江纵双眼更令齐向然着迷,他像个专注孩子,沉浸堕落在江纵不可控滚烫注视里。
有那刻,他忘记时间、忘记自己、忘记身处何地,他见到那双眼里火焰之间,他被烧得如此心醉魂迷。
下个吻将落下时,齐向然别过脸。
但片刻后,他竟然笑,仰起下巴,恶狠狠舔口江纵胡茬:"非要关灯干嘛?"用种别有滋味傲慢,他挑衅地看他,"看着男人硬不起来吗?"
他挣挣手腕,发现那条昂贵皮带给他束缚不是错觉。原来在没经过大脑和语言许可下,身体竟然早已经做出依允。他对自己向江纵让渡权力感到不解和惊奇。
"要收回吗?"江纵觉察他动作,边低声问,边贪婪地舔他耳根,舌尖卷,便将他耳垂卷进湿热口腔里。
他明白江纵在问什,也记得自己在不久之前早给过他"永远不会"回答。但这刻齐向然意识到至关重要点,权力其实是流动,是在彼此身上相生相成,譬如此刻正束缚他双手,不是别东西,而是早已得到确认、赋予江纵权力自己权力。
"可以吗?"几乎是气音,炙热呼吸扑到齐向然侧颈,钻进他耳道,像化形低语。
齐向然突然感到种诡秘亢奋,他似乎察觉到闸关后权力在蠢蠢欲动,江纵是掌权者,他便是掌权者掌权者,江纵在等待他首肯,好像只要他点头,道道勃然、炽热、迷人权力,便会随着他爱慕、他信任、他渴求,都流淌到江纵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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