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真他妈黑啊……”齐向然恨恨骂,“个老逼登!”
“洗完出来,”江纵敲敲门,“手还得再换次药。”
齐向然懒得理他,慢条斯理把自己打整好才推门。床已经整理好,替换衣服都放在上面,齐向然瞟眼,“这不是衣服,哪儿来?”
江纵在桌前掏棉签:“齐铭差人早送上来。”
这时候齐向然才注意到今天江纵也换衣服,简简
“起床喝点热水,”江纵语气里带点温和强硬,“要舒服点。”
江纵手直没拿回去意思,没僵持多久,齐向然还是妥协地把水杯接过来,水温入口刚合适,他慢吞吞地嘬着,不多会儿,水杯见底。
见江纵直看着他,不知哪儿来火气,齐向然把水杯往江纵手上塞,“嗓子疼。”
“感冒?”江纵把水杯搁到床头柜,作势要来摸齐向然额头。
“感什冒啊,”齐向然把头撇,语气里有些古怪冲劲儿,“你那驴玩意儿捅。”
门轻轻响下,接着是微不可闻脚步声。齐向然睁开眼,见到房间里昏蒙蒙人影,有至少半分钟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
“醒?”
齐向然“嗯”声,把被子往上缓慢地拉,直到遮住脑门,又闭上眼。
“还要睡?”
“哒”声,江纵开灯,床垫陷下去点,齐向然伸在被子外面腿跟着下陷轨道往下滑,和江纵大腿碰到起。
他半天没等来江纵回话,扭头看,江纵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见他回头,目光还顺着直往下,落在他刚喝过水湿漉漉嘴唇上。
这眼神其实没太多狎昵意味,可不知怎,这看他,电光火石间,齐向然就像热油烫手,浑身毛都噼里啪啦地竖起来。
“你笑个屁!”他掀被,趿上鞋,裸着身体头也不回地往卫生间走,浑身都痛,屁股最痛。
放完水洗漱时候照镜子,才发现夜过去之后,身上痕迹全显露出来,脖子上还好没留什印子,胸口、腰腹是重灾区,咬痕指痕淤青可以称得上琳琅满目,打眼看就知道夜里战斗多激烈。
齐向然惊得差点没把牙膏沫子呛到肺里去,塌着腰扭头往后看——屁股肿得都像比平时大整整圈!
“几……”齐向然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要命,他吞吞口水,“几点?”
“快十点。”江纵把齐向然睡得五迷三道漂亮脸蛋从被子里剥出来,揉把他乱糟糟头发,“睡到吃午饭再起也行。”
齐向然皱眉,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齐教授带来又不是玩儿苡橋,你怎起时候不叫……”
江纵把手上水杯递给他:“喝点水。”
齐向然脸丧丧,“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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