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不然,你们去把关河炸罢。”
“阿沃尔齐……”段胥双手交叠,十指相扣摩挲着。
众人目光都集中在段胥身上,这段时间他们已经习惯段胥思索片刻,便拿出奇奇怪怪各种方案来。
这次段胥思索片刻,却道:“说实话,并没有什万全之策。”
吴盛六又要跳起来:“没有对策?他们可有二十万人马!”
朔州四城保不住,这谁都知道。若再不经那四城线官道撤军回凉州,待丹支大军拿那四城,府城便成腹背受敌孤岛。
得超生。”
吴盛六听着段胥解释,面色有所缓和。
段胥笑笑,慢慢地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从来如此。”
贺思慕手指在茶杯边缘漫不经心地磨着,指尖被烫得发红也没有收回。
以她对胡契解,他们只允许本族人信奉苍神,至于宣读苍言经更是司祭才有权力。段胥那日在战场上说出胡契语是经文,居然和苍言经上原文字不差。
“贺小小姑娘有何高见吗?”段胥突然点名道。
在场所有人目光都转向贺思慕,她捧着茶杯正在漫不经心地吹气,这下吹气动作就停住。
贺思慕抬起眼眸,环顾周围圈看着她人,微笑而得体地将手里茶杯放下。
段胥适时地介绍道:“这便是们踏白风角占候贺小姐,凉州人。这次们进攻朔州,就是她帮忙推演天时。”
贺思慕笑笑,她转眼看向段胥,说道:“将军定要阻止丹支援军吗?”
——苍神降灾,燃尽众生。
他怎会对苍言经如此熟悉?
她目光移到他腰间破妄剑上,心说她姨夫做这柄剑口味刁钻得很,挑上这样个浑身是谜主人。
难不成是百年过去,它觉得无聊,还爱上解谜?
吴盛六这些人并不知道苍言经和苍神是什东西,只是隐约晓得大概就是胡契人玉皇大帝天王老子。他终于哼声,在座位上坐下,抱着胳膊说:“段将军见多识广,这个粗人比不。如今丹支阿沃尔齐带领大军几日便要兵临城下,想将军心中定是有万全之策,不知道肯不肯跟们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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