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支那些事,都不记得……”韩令秋急忙解释道。
“你既然不记得,为何还觉得是你故人,或许还是在丹支故人?”
段胥靠近韩令秋,他扬起下巴有些挑衅地看着韩令秋:“韩校尉,你既然给不出答案,为何来问要答案?若有诛心之言,说你自丹支而来背景不明,很可能是细作,你要如何辩驳?”
韩令秋沉默,他脸上长长刀疤在这种沉默中更加显得阴郁可怖。
在这种剑拔弩张时刻,段胥突然不合时宜地大笑起来,他派轻松道:“敢怀疑也算是有胆识。韩校尉,今日之事便当没听过。你放心,朔州府城若真陷落,绝无独活之理。”
“末将只是……”
“只是怀疑与丹支有关系?”
“末将……”
韩令秋本就是个沉默不善言辞人,此时被段胥说中心思,时间不知道如何含糊过去,索性抬眼看着段胥,径直道:“是。”
段胥哈哈笑起来,他倚在墙边抱着胳膊,也不生气:“让韩校尉查*细,想不到第个查到头上来。你是怕勾结胡契人,在这里演戏?”
他后退几步,抱拳行礼然后转身远去,圆润上挑眼睛含着层光,蓝色衣带飞舞如同少年意气。
韩令秋眸光微动,他分明觉得他在什地方见过这样个人。
这种人太特殊,他没有认错道理。
贺思慕想着她算是探到段胥层底,虽说还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反正不是真段胥。再这般试探下去,也不知道要探到猴年马月,该找个时机跟他摊牌,好好聊聊他们之间这笔借五感生意。
这世上会有人对于鬼王力量无动于衷?虽然她觉得那荣华富贵、功名利禄无聊至极,但若是段胥想要,她也能斟酌着给给,也不能什都答应——比如他要是想把如今大梁皇帝踹下来自己上去,她是
韩令秋怀疑也不无道理,前朝有过先例。几十年前胡契人还在中原边界骚扰时,曾有大晟朝将军与胡契人互通,配合着演出大胜胡契戏码。那将军不仅得无数军功,还能向朝廷要钱要粮,转而再分给胡契人好处。
后来那将军又故技重施找胡契人演戏,暗中透露军情让他们侵吞三州之地。等他打算自己粉墨登场收回失地时,胃口大开胡契人已经不满足他所能提供钱粮,长驱直入,最终引来大晟朝真正覆灭。
“末将……不知,所以想请将军解答。”韩令秋俯身拜道。
段胥笑意盈盈地看韩令秋会儿,说道:“为何定要给你答疑解惑?”
顿顿,他说:“韩校尉直对紧盯不放,莫不是还觉得们从前认识?听说韩校尉是从丹支逃到大梁,和丹支种种关系恐怕比还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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