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姑娘遇袭,粮草被烧,劫粮被围,出卖林家,每件事情都与他有所关联。劫粮被围时胡契人下令不要伤韩令秋,韩令秋原本就是从丹支而来,他自称失忆然而疑点重重。”
“失忆?”林钧惊道。
“觉得他有意隐瞒身手,所以举办比武,想要试出他真正实力。听说林老板也是好武之人,家中有好几位身手不凡宾客,到时候可否请林老板让他们前来,与韩令秋较高下。”
林钧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向段胥行礼道:“此事包在林某身上,定不负将军所托。”
段胥拍拍林钧肩膀,说:“林老板不只是林家骄傲,也是大梁栋梁。”
段胥身便服圆领袍,向林钧行礼道:“林老板,舜息愧对林家。”
林钧立刻摇头将段胥扶起来,说:“段将军不必自责……人固有死,大伯他……”
他似乎有些说不下去,段胥叹息声,接着道:“听说令尊去世得早,您大伯对您多有照拂,便如父亲般。今日他在城下说那些话也是不想让您难过,想来他是不忍见您这样消沉。”
林钧比段胥年长,段胥便直尊敬地称您,林钧推辞着说不必如此。
段胥却说:“知林家遭此大难,您心情沉痛,眼下却有事要请您帮忙。兹事体大,望您答应。”
他眼睛,将他从垛口处拉回来。
沉英没有挣扎,只是小声说:“爹爹也是这样被杀死。”
手无寸铁,便如牲畜般被杀死。
这次很意外,沉英没有哭鼻子。
贺思慕看着从城下升起盏盏魂火明灯,在耀眼阳光下没入天际消失不见。她已见惯生死,知道此时说什都不合时宜,只能安抚性地捏捏沉英肩膀。
待从林家出来,段胥扭头又去找韩令秋。他把正在巡逻韩令秋叫过来,对韩令秋说:“无论你对有什猜忌,如今是你将军,命令你总是要听。”
韩令秋低眸道:“是,将军有何吩咐?”
“你隐藏实力,并未完全展现自己身手,对吧?
林钧愣愣,疑惑道:“何事?”
“军中*细,心中有怀疑之人,请林老板帮忙佐证。”
“何人?”
“韩令秋。”
林钧惊讶地望着段胥,仿佛不能相信此事是韩令秋所为:“将军有何依据?”
人生短暂,不过须臾百年,生生死死纠缠执着,终是堪不破。
然而也不必勘破。
若人无所执,大约生无意趣。
林钧回到林家之后,这天都没再吃任何东西,他沉默地坐在庭院亭子里,从日上三竿坐到夕阳西下,坐到夜深人静。
管家去劝好几次,林钧都不肯动身。直到夜里段胥造访林府,路走到林钧面前,他才回过神来,有些惊讶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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