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慕就嘻嘻地笑起来。
说笑番之后贺思慕便要回去,她离开段胥温暖怀抱穿戴整齐,段胥叹道他好不容易把她捂热,她会儿又要凉。
贺思慕搂着他脖子亲吻下,便在阵青烟中消失。在她消失同时,在桌上趴夜可怜小姑娘迷茫地醒过来,活动着僵硬四肢望着段胥。
段胥穿着白色单衣,神色餍足。他微微笑,亲切道:
“那被你千里迢迢喊来,肯定要把你从梦里打醒。”贺思慕点着段胥鼻尖道:“这可这不公平啊,段舜息。你还可以在梦里见,要是想见你就必须到你跟前儿来。”
段胥先是笑起来,然后又叹息声。
“好想你,思慕,鬼王殿下怎就这忙呢?”
贺思慕嗤笑声:“你还好意思说,你就不忙吗?至少有三次来找你,你没赶上招呼,走你都不知道罢?”
“错。”段胥立刻认错。
所谓温香软玉在怀,这种感觉段胥这些年来算是食髓知味,深刻地体会到。
他醒过来时候贺思慕在他怀里,正在无聊地玩他手指。她背对着他枕在他手臂上,未着寸缕与他肌肤相贴,此时她身体已经被他体温暖透,仿佛真像个温热活人似。
段胥搂住她肩膀,便听她慵懒道:“段胥,你醒啦。”
她此刻并没有和他交换五感所以全然是恶鬼状态,整晚都保持清醒不会入睡。这样情形三年里时常发生,贺思慕知道段胥希望早上醒过来还能看见她,所以她多半会在他怀里躺整夜到他醒过来。
有时候段胥会因为她纵容而感到惊奇,总是这样睁着眼睛在他怀里百无聊赖地待晚,鬼王却从未抱怨过什。
这三年里贺思慕坐镇玉周城处理鬼界事务,而段胥则募兵剿匪,两个人总是匆匆相见聚少离多。算起来还是每次交换五感那十天,贺思慕在他身边待时间最久。
贺思慕望着段胥眼睛,笑道:“段侯爷,你这仗什时候打完啊?”
“至少得十年罢。怎,鬼王殿下等着打完仗把金屋藏娇?”
“那要看你十年之后还娇不娇,是否值得藏。”
贺思慕戳着段胥胸膛,被他搂紧腰深深地亲吻,深吻之间他说:“鬼王殿下要辈子,可没有始乱终弃道理。”
“早啊,思慕。你这次来待多久?”
“会儿就回去,这次你刚到云州,就来看你眼。谁知道看就有好戏。”贺思慕在他怀里翻腾下,面对着他笑道:“你昨晚说梦话。”
“?说什?”
“听不清楚,声音很低,叽里咕噜也不知道是胡契语还是汉话,有趣得很。”
“你不在身边时候,要是做梦喊你名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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