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彪听“段胥”提起这件事,不由得完全相信帘后之人就是段胥。
帘后之人继续说:“你放心,在南都掉不脑袋。如今你该听话回前线去,把丹支人赶回他们老家。至于主帅是谁,眼下不是最重要。”
这边史彪垂下脑袋,他道:“段帅既然安好,便放下心,这就带兄弟们回去杀那帮孙子!”
史彪与“段胥
段胥突发恶疾在去军营途中晕倒,被附近农户救回去治疗,最近才醒来被送回家。只是他得不是普通病,而是传染性极强麻风病,只能闭门谢客。
史彪将信将疑,说什都要见段胥面,哪怕是隔着房门隔着帘子,他要确认段胥还活着。眼见史彪大喇喇地直接闯到段府上,段成章心知再阻拦便会引人猜疑,便许史彪探视。
段成章坐在皓月居内,帘之隔便是“假段胥”,他有些紧张地看着那魁梧汉子和沉英起从外面走进来,汉子粗略地朝自己行个礼,便迫不及待地对帘子之后人说道:“段帅!”
“怎,以为死不成?”
帘后那人声音与段胥居然有八成相像,足以以假乱真。
下自己兜帽,露出张清雅俊秀面容,凤目薄唇,如同山石水墨,他慢慢抬起眼帘望向堂中众人,眼里落着月光皎洁。
他在段成章震惊眼神中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顿顿,他说道:“但是,或许你们需要个人来扮演他。”
段静元怔怔地看着他,他模样熟悉又陌生,她喃喃道:“方……先野。”
方先野转过头来看她眼,微微点头,继而望向面色铁青段成章。
史彪听这熟悉声音,这多天提着心终于稍安些,立刻就想去掀帘子却被“段胥”喝止。
“史彪!病会传人,你要染病再回去传给将士们?皇上要你回前线,你为什不回?最懂羽阵车便是、你与沉英,现下们三个都在南都,丹支反扑势头猛烈,你让归鹤军和丁进怎办?”
史彪要掀帘子手便放下,他有些委屈地说:“担心段帅,皇上要换帅,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帘后人沉默片刻,叹息道:“史彪,上次醉酒失时你对发过誓吧,除再也不喝酒之外,你也说以后事事听。”
段成章不由得瞪大眼睛,转头望向那道帘子身后身影,苍老手颤动着,离奇猜测占据他脑海。
段成章颤着手指指着他,道:“大胆狂徒,你在说什?扮胥儿……这多年……你以为……”
“段大人,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还有别方法吗?”
方先野淡淡地说道。
他笃定自己不会被拒绝,也确实如此。
第二日段府便传出消息,说找到段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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