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梁秉俊不由得吃惊。这种不配合态度,对于他这行,实在是噩耗。
“因为该发生都已经发生。没有人能弥补贞节,那就让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件事人,越少越好。”卜绣文铁青着脸说。
梁秉俊点点头,他能理解。又摇摇头,他不赞成。
“谈谈以后事情,好吗?”他换个话题。
“后来,挣扎着爬起来,那个男人早就跑。以为昏过去很长时间,由于剧烈反抗,他用拳猛击头部,眼前阵金星,就什都不知道。看看表,并没有过去很长时间。他没有抢表,甚至连身上钱也没有动。第个想法就是,不能回婆婆家去,让老人受刺激。那只有条路,就是继续到火车站去。非常艰难地走着,全身酸痛,头昏欲裂。走很久,才到火车站,那列开往城市火车早就过去。这时,列相反方向火车开来,停在这个小站。麻木地上车,只想远远地离开这个可怕地方,到哪里都行……
疼痛……”“喔,你能回忆下,那是哪个手指?”梁秉俊紧追不舍。
“这个……当时他姿势是这样……”卜绣文恐怖地扭曲着面孔,头像扒鸡般极度后仰,姿势痛苦万分。但她另只手顽强地模仿着另个人舞动着,这使她分裂成罪犯和受害者两个人。
“是左手食指。”卜绣文很肯定地说。
梁秉俊点点头,算是鼓励。然后紧接着问:“还有什?”
“他好像很慌乱,并没有经验。就是说,也是第次……
“到个陌生城市,找间旅店住下来。先在卫生间里洗三个小时澡,把全身皮肤都挂得淤血……面对苍天叫着自己名字说,卜绣文
胡子很软,年纪不大……
“他穿裤子很肥大,腰上系条皮带。因为听到金属搭扣声音。他衣服不是化学纤维,即使在那样,bao力中,也是软绵绵……”卜绣文艰难地回忆着,力求准确。
梁秉俊抱着双肘,沉静地听着。他不做任何记录,但罪犯特征已经在他脑海中形成。那个时机和场会太利于诱发邪恶——个孤身赶路女人,而且肯定不是本地人……只是他身上水汽,到底是怎回事呢……
梁秉俊闸住自己思索。继续问:“你当时同什人谈过此事吗?是否有你记忆不清地方,别人还可补充?”
卜绣文坚决地摇摇头说:“没有。这件事,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当时想,生当中,将永远不说。哪怕是这个罪犯以后犯其他官司,被人捉到,他自己供出曾有过这样件罪行,警察找到头上,都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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